顏如玉當即捂住肚子貓著腰,神采扭曲地邊跑邊抱愧:“阿孃,有事明日再說!我肚子疼!”
“……”
“誒誒誒——臭丫頭!”馮夫人搖點頭,心碎感喟。
而顏如玉卻隻是冷靜翻著白眼,厚著臉皮頂撞:“我肚子又冇貨,補甚麼補啊?何況,如果老天冇長眼,我肚子裡真有了甚麼動靜,恐怕當時候就家醜不成傳揚了!”
“真是噁心啊!”她振振有詞地自言自語,一股子嫌棄勁兒將近溢位眉梢。
以是呢,顏如玉得出了一個結論,結婚有甚麼好的?還是做男人好!她不但能夠摟著美人喝著小酒,還能夠聽著小曲講著葷段子,乃至還能去賭坊碰碰運氣。估計用“狐朋狗友”這四個字用來描述顏如玉和沈恕的友情是再得當不過了。
次日淩晨,顏如玉從內室走出,麵向屋脊背後遠山處拂曉的晨光,撐了一個舒暢的懶腰。
現在目光不謹慎掃到那些精美的木匣子,顏如玉還會莫名的心塞。這日官衙休假,她一不做二不休,用一鵝黃色的承擔將那些金飾全數打包起來,約上沈恕去賭坊搏一搏!
顏如玉當晚回到顏府,瞧見院子裡的條案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果盤,除了應季的生果以外另有鮮花、酒水和香爐,總之格外豐厚。
幾個月前,顏如玉因為腰傷在侯府待過一段時候,阿誰時候李修送了她好多好多金銀金飾。厥後她回到顏府不久,李修又派人把東西送到了她內室。
“不就是一隻蜘蛛嗎?你看這些蜘蛛多討厭,把這些生果弄很多臟啊!”顏如玉迷惑地手指蜘蛛網。
演戲總要演足,李修一日不結婚,顏如玉就還得持續“愛”沈恕。榮幸的是,沈恕也很共同,兩人常常廝混在一起。除了說媒的時候顏如玉能夠女扮男裝跟著他學習學習技能以外,餘暇的時候她也是身著男裝,與沈恕一起花天酒地,過著玩物喪誌的紈絝餬口。
目光由遠及近,終究俯視到門廊台階下的擺滿生果、鮮花與酒水、香爐的翹頭案。
琴瑟和鳴麵麵相覷,複製粘貼出比她更不解的神采,看得顏如玉一個頭兩個大。
她就不明白了,她又冇有身,憑甚麼一日三餐還得照著那倆妊婦的標準來?每次全數塞進肚子裡再去廁所吐出一部分,這的確要了她的小命,每日還要被索命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