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沉吟點頭,“你說的對,我明兒就讓祈王妃進宮一趟。”
德妃笑著道:“那敢情好!合著這竟是樁天造的良緣!皇上這會兒晝寢應當起來了,不如我們這就疇昔跟他回話?”
竇夫人說道:“那敢情好。等他去了廣西,恰好用得上。”
“我怕人家竇夫人想到這上頭去,以是冇問。”德妃道,“我這不是傳聞祈王妃跟竇家常來往,以是來托你去問問麼。這事拖久了對我們也冇好處,依我的意義,如果探聽來對方未訂婚,皇上就冇定見的,就請旨把這婚給指了得了。”
竇夫人告推卻琬回到府裡,先是去了竇詢院子裡把謝琬給的咳藥交代了他,然後才又檢察起他出行的行李,回到正院才坐下,管家就奉上祈王妃的拜貼來,說是明日要來拜訪。
話說到這份上,謝琬便就笑道:“真是不必破鈔,不過提及四爺的病,我這裡前兒倒是得了太子殿下兩瓶治咳的良藥,煦兒前些日子貪涼受了寒,原是給他治咳的,冇想到他體子好,吃了胡沁一劑藥就冇事兒了。夫人倒是能夠帶歸去給四爺嚐嚐。便是不能治根,平平喘也是好的。”
淑妃笑道:“誰呀?”
翌日下晌,德妃在宮裡喂貓兒,淑妃就與祈王妃從日頭底下過來了。
她昂首看著窗外,暮色下的花圃看起來已經有些昏黃了。
竇夫人笑道:“你是冇見著他,除了犯病的時候,常日他竟跟冇事人一樣。隨行必定也是要派著家醫跟從的,再有了你這兩瓶良藥,天然就更無虞了。”
“這小我選好,我看能夠去跟皇上說。不過,人家丫頭訂婚了未曾?”莫要人家已然訂了親,到頭落得空歡樂一場就冇意義了。
淑妃也笑道:“早回了晨放心!”
德妃亦笑道:“有這麼較著麼?倒是真碰到了樁功德,你現在管著後宮,以是來問問你的定見。”
竇夫人拿著帖子默了會兒,才讓人去了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