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昱在頓時沉聲命令,然後與霍英跟著雄師策馬從南麵進入包抄圈。
出事地點間隔安穆王府相隔四五條街,奔馳途中七先生很有些喘不過氣來,他這病本就受不得費心顛簸,這一日來的折騰已經在應戰他的極限。
“劉,劉禎呢?”
“是!”
隔壁人家隻是個淺顯住戶,比來亂黨的傳言傳得民氣慌慌,驀地隻見一夥人闖出去,頓時一家四口緊抱在一起。七先生抹了把鍋灰塗在臉上,說道:“把他們全數丟到後院井裡頭!拿磨盤壓住!”
劉禎不敢怠慢,趕緊下去辦理。
“甚麼?”七先生失聲。驀地轉過身來,“那我讓你送的信呢?送出去冇有?!”
劉禎嚥了口口水,穩住心境說道:“方纔讓弓駑手將信送到了油茶衚衕,信已經送了出去,但是先生如何辦?我們已經冇路可走了!”
軍人趕緊從他腰上荷包裡取出兩顆丹藥來讓他就此服下,然後替他在丹田之處微微運氣,七先生咳喘的速率垂垂緩下,冇等氣勻,他便指著麵前兩個軍人中的此中一個道:“老八去,老九留下,安穆王府後等人,比及人手夠了,便把殷煦捉過來!我今兒就是死在殷昱部下,也要拉個墊背的不是?”
因著東西南麵已經全數被圍堵住,統統人隻能從北麵口兒出來,這時候霍世聰也已顛末來聲援了,殷昱劃了塊空位給他,讓人們都在這空位調集,霍世聰則帶人團團圍住四周。
眼下的住處是他們最後的居住之所,如果這裡也被透露,那他們就隻能背水一戰了。
可惜的是從當時起他們就已經大傷元氣,本籌辦療攝生息三五年後再捲土重來,不料殷昱他們卻耐不住性子的先行下了手,乃至於他們的缺口如同被化了膿的傷創麵,越來越擴大,越來越不成清算,直到現在步步後退,步步被動。
殷昱從懷裡抽出逼畫像來給霍英道:“我們都冇有人見過七先生的真臉孔,但是你表嫂按照他的形狀特性以及一些眉眼特性畫了副肖像,他必定會挑選藏匿在百姓中的體例混出來,等統統人出來後我會讓他們都在一個處所調集,你細心比對,一一查問鄉鄰,特性類似的不要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