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啪答……”滾燙的燭油已經落下。
赫連戰止:“……”
“最後一次,把手銬和繩鎖解了,不然……”赫連戰止陰惻惻地盯著她,清冷狂傲如同王者,而不是階下囚。
“嗬嗬……真好笑,你都轉動不得了,我有甚麼不敢的?”唐棠笑著撲滅蠟燭,火光閒逛,衫著她精美的小臉,像一隻得逞的小野貓。
落在本女人手裡了吧,接下來有你受的!
“不說話那就是同意了啊!真乖,麼麼噠一個!”安撫小狗似地拍拍他的腦袋,唐棠伸手,解開他的拉鍊……
赫連戰止一個痙攣,神采陰沉到了頂點。
赫連戰止麵色陰寒,目光嗜血猩紅,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女人,你最好彆玩火,結果你承擔不――”
邊說邊伸手,調~戲地拍他的臉頰。
唐棠冇有答覆,坐在床畔喘氣,攏著被撕成布條的衣服,神采有些錯愕失措,她還冇有從剛纔的事中緩過來。
“不想畢生悔怨的話把手銬翻開!”赫連戰止冷聲,目光凜冽。
剛纔她或許另有些忌諱,現在嘛……
赫連戰止身形一僵,收回悶哼聲。
該死的女人!
讓你放肆!
赫連戰止後胸和額頭被砸了好幾個包,麵前發黑的暈眩,卻冇有完整昏死疇昔。
下一秒敏捷地反應過來,狠狠地推開身上的男人,操~起花瓶又往赫連戰止的腦袋上砸了好幾下,直到他躺著冇法轉動,才找到手銬和繩鎖,把人五花大綁了。
“嘖,青筋都爆起了,看來赫連少爺很喜好啊!”
唐棠挑眉一笑,拿起蠟燭,在赫連戰止的胸膛上戳了幾下,看到他神采刹時烏黑,笑得更歡了,“赫連少爺,我們是先從滴蠟開端,還是先從抽你開端?”
啪答。
又是一滴燭油落下。
他惡狠狠地瞪著唐棠,雙眼迸射著可駭的肝火,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唐棠現在恐怕早就千瘡百孔了,“女人,你曉得本身在做甚麼嗎?”
赫連戰止沉臉,瞳孔如錘子一樣收縮著,可駭的怒焰,如被刺怒的猛獸。
大床~上,赫連戰止仰躺,深切的表麵,俊朗的五官,通俗的雙瞳……衣服和頭髮都被水淋濕,貼在精乾苗條的身材上,既狼狽又明麗,禁~欲的誘~惑……
唐棠瞥了他一眼,表情已經漸漸地平複下來,看著赫連戰止的目光多了一絲玩味的諷刺,“不然就要讓我都雅?赫連少爺,你是不是忘本身現在是甚麼處境了?”
啪答。
“你敢?!”
“勸你彆做讓本身悔怨的事。”赫連戰止警告。
唐棠前提反射地舔舔唇,喉嚨莫名發乾。
渣滓,渣男!
這一次,她並冇有罷手,而順著健壯的小腹往下,一點一點,緩緩地靠近某處……
這該死的女人,她竟然真的敢!
“如何樣?感受不錯吧?就是穿戴褲子,結果還不敷好,不如我們再玩刺激一點?”唐棠笑眯眯地問。
絕對饒不了她!
唐棠轉頭。
燭油落下。
她竟敢真的脫手!
“這麼好的抨擊機遇,放過你我纔會悔怨。”唐棠嗤笑,蠟燭緩緩地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