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出他喜好你嗎?”陸揚冷不丁地開口,然後轉過甚,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你是真不曉得呢?還是假裝不曉得呢?”
陳焱麵不改色地笑了笑,說:“揚哥客氣,受傷了也不忘請我們老同窗用飯。”他早就重視到陸揚左肩纏著的紅色紗布,心下更覺奇特,兩人乾係向來不熟,這位受著傷也硬要請他用飯,莫非真是所謂的同窗交誼?
之湄全程就被當作了一個隱形人,不說話不喝酒,隻是冷眼旁觀著陸揚成心偶然地向陳焱灌酒,她也不敢多說話,恐怕惹怒了他。
兩人步行回黌舍,一前一後走著。
“揚哥,你肩膀受傷也不能多喝酒吧?”雖與他不熟,但在一個飯桌上用飯,看陸揚受傷了也彷彿並冇有節製,他忍不住提示道,至於聽不聽,那是對方的事了。
到之前,他又打了個電話給陳焱,確認他們現在的位置,趁便不經意地扣問了聲之湄是否跟著一塊兒過來。
之湄慌亂地移開了視野。
“……我想歸去了。”她移開視野,抿了抿唇,低聲說。
病號忌酒,在場獨一的女生更加不喝酒,那陸揚必定是給他點的酒。
“副班長,你可真難請啊。”他迎了上去,笑吟吟地用那隻冇受傷的手用力地拍了拍陳焱的肩,“要來寧市也不提早說一聲,不然我還能幫你訂個機票旅店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