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從小一起長大,天然對相互早有默契。柳泉聳了聳肩,轉頭道:“你們原地待命,誰也彆再亂動。那幾個拿火雷的……把信子給我拆了!”
他盯著麵前妖媚的男人,一時不知該如何稱呼他。是還是叫柳泉,還是叫柳帝,亦或是堂弟?
韓楓早已從白童處得知依著柳泉的身份,他絕對不能對本身脫手,正如本身也不能向他脫手一樣。這是當年那位曾祖父為了製止後代手足相殘而設下的監禁,不過他恐怕到死也冇想到,終有一日,本身的後代見麵竟然真的會將相互當作是仇敵。
柳泉接過寒鐵劍,卻瞧也不瞧就把劍用力擲到了育麟湖中。他目光一寒,但看著韓楓活力的模樣,他卻又笑了起來:“隨便你,我也不奇怪曉得。叫你來這兒,我可不是為了跟你說這些唧唧歪歪的事情,我是要跟你說我們合作的事。”
韓楓眸子一緊:“不爭如何曉得?”
那女子明顯冇推測這兩人竟是熟諳的,她愣了愣,但見韓楓背影繃直,如鐵槍般直指天空,不知怎地就感覺他給人一種佩服感。她吹了幾聲竹哨,兩邊騎在款項桃花駒和攆月踏雪驄上的男人也回了幾聲哨,隨後三匹野馬王都輕嘯起來。
他說話倒是直接,韓楓也不由嗤笑:“邢侯如何會讓你出來?你不是柳帝了麼?”
韓楓道:“你若要合作,就彆想著我共同你還是你共同我。論長論幼,我比你大;論明論暗,現在你明我暗。”
柳泉道:“不錯。以是就要看我們的。如何保持兩邊的均衡,如何攙扶翅膀,如何我們反客為主,如何把他們兩人全都殺了。”
柳泉哈哈笑道:“或許我是座上賓,你是階下囚吧。”
柳泉嘿然一笑,略帶讚成地瞥著韓楓:“能夠啊。大半年冇見,想不到你現在也長本領了。”
柳泉忍俊不由,彷彿聽到了一個絕妙的笑話:“小囝,你想跟我爭?哈哈,說到管理天下,你感覺你比我合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