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楓道:“那這和江興幫又有甚麼乾係?”
喝罷吃罷,酒過三巡,女子們都離席撤去,男人們終究重回正題。
阮瘦子一臉苦笑:“官府哪是說理的處所?讓你抓,你就要抓。上邊說了,如果抓不住私鹽估客,就要把我們幾個綁了當作私鹽估客交差。歸正想當官鹽鹽商的人排著隊比比皆是,讓誰做不是做呢?”
韓楓點頭:“我曉得。”
那女孩子被打得一蒙,身子往前一晃,兩行淚水頓時就從眼眶裡流了出來。但是她卻不敢哭,反而低聲連連報歉,又特長絹去擦韓楓的胸懷。
排在第一的當然是錢。金礦、銀礦、銅礦都歸帝都那位統統,辦理開采也都由帝都直接派人前去賣力,每礦還設兵士防衛,就算是越王也無權過問轄內的“錢礦”環境,而各地若發明新的礦藏,則必須第一時候報到帝都,如有耽擱,按謀反論處。
韓楓心頭猛地一顫,與此同時,白童的聲聲響了起來:“我說的冇錯吧,他公然有反意!哈哈,哈哈,韓楓,我們此次真的來對了!”
韓楓道:“我明白了。你們是想讓我去江興幫,打到他們幫裡邊,揪出幾個底下做事的就好。”
阮瘦子道:“私鹽那些下九流現在都不是省油的燈。哼,他們常日賣鹽,抓他們的時候就跑到海邊當海盜,跑到江裡邊當船匪。”
而這阮瘦子、林老闆、方老闆和扈老闆敢大搖大擺在江上包花船,敢在一群女人麵前高談闊論,並且身寬體胖,天然是官鹽,而非那些起早貪黑謹慎被抓的私鹽估客。
當達官朱紫還在為買鳴猿勒緊褲腰帶過日子的時候,鹽商便能夠悄悄鬆鬆一擲萬金。取利如此豐富,鹽商很多時候都和本地官員有解不開的乾係……當然,這指多是官鹽。官鹽代價同一,不高不低;味道同一,鹹淡當中異化著新奇的海邊沙礫;售賣渠道同一,一城隻十家;量也是同一,少得不幸。因而,私鹽應運而生。
林老闆朗然道:“好!既如此,這個忙非韓老弟莫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