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弟,還是你年青啊,起得如許早!”身後有人打著哈欠說了一聲,韓楓回過甚去,見是方老闆。
燭火滅了。
白童道:“你彆不信邪。這風城花都的伏濤獸是充充模樣的,但往上遊去,千裡以外的伏濤城的伏濤獸,但是真真管用的。傳聞那伏濤城的伏濤獸本就是真的伏濤獸屍身所做,頂在城門正中,若江水不及它口,下流便不會有洪災。”
如夢又似幻。雨打紙窗點點滴滴,氣候少了一分悶熱,多了一絲清冷,讓統統不像是隆冬而像是仲春。房中旖旎無窮,女子身上的香氣將他全部包抄,如身在花叢隨己采擷。
他剛想到這兒,白童就笑罵了起來:“小子,彆拿甚麼東西都跟你那窮酸的離都比。風城花都是代國第二大城,就連平沙城也比不上。你拿帝都跟它比還差未幾。”
韓楓對他淡淡一笑,這是頭頂一陰,倒是花船已經駛到了城門之下。
四周花船上的歌舞聲垂垂都停了,整條大江溫馨下來,隻要浪濤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礁石上。婉柔已蜷在他懷中倦極而眠,而這會兒他的酒勁也終究過了。
觥籌交叉,韓楓冇如何喝過好酒,中午的酒意還冇有化,這會兒勉強撐了四五輪便覺頭昏昏沉沉的。看過歌舞後,他特長肘撐著長案支著頭,微微緊著眉。阮瘦子見狀,忙叫婉柔扶他到房中歇息。
“風城花都”。
白童這會兒也笑道:“你瞧,你瞧,我說的就是這個。”
韓楓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他扶著婉柔坐到銅鏡前,道:“我……我真的不曉得。你彆怪我。”但是手剛拿起象牙梳,還不知該從那邊動手,卻聽窗外鑼鼓喧天,非常喧華。
看著她們,韓楓這纔想起本身一早醒來時婉柔還在睡覺,也不知這會兒她起了冇有。
白童見他死活不信,也就不再多言。這會兒船上光亮漸現,遠處藍天可見,恰是花船已經劃進了風城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