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娿道:“對,就是這句,我要的就是‘也是你們的歸處’。如果說這傳說代表著大天然神的六法身,那麼最後一句,代表的就是最後一個法身——手握民氣的生命之神,同時,也是我們兩族人的死神!”
所謂“六合萬物皆可化為我用”,說白了和代人的步地有異曲同工之處。隻是步地一開端的動手點就是六合,夷人驅蟲之術的動手點則在於以萬物化六合。
離娿麵帶勝利般的笑容,續道:“你們公然不曉得啊。哈哈,這個但是我想出來的!在我們兩族供奉的神中,我查過很多回,甚麼神都有,卻唯獨冇有死神。但與此同時,幾近統統的神都可定人存亡。傳說狼神會吃掉早晨在林子裡玩耍不回家的孩子;鴉神會啄死對父母不孝的後代;豹神會咬死不負任務的人;乃至樹木之神也會對燒燬叢林的人施以懲戒。”
離娿道:“這就要從人蠱的來處提及嘍。人蠱……歸根究底,還是人,對不對?”
“你……你……”韓楓幾近口齒打結。他看著那人蠱,固然這是他第一次見人蠱,但也瞧得出來那人蠱身上皮膚龜裂,臉麪肥胖,手指乾癟,實在看不出盛年的模樣。不出不測,此人蠱果然是三十年前“產生”的,但是遵循白童所言,人蠱在二十五天以後若不認主,則畢生自在,他又如何會服從離娿的號令。
在剛分開象城進入蒼梧之林時,韓楓曾經擔憂過一陣人蠱,畢竟,在白童的影象當中,人蠱是過分可駭的東西。但是,當碰到白象屍身,見到離娿,聽離娿說她打跑了人蠱,而人蠱二十五年頂峰期已過,現在是“花甲殘年”以後,韓楓對人蠱的認知彷彿一下從天上掉到了地下,懼畏漸去,剩下的更多是獵奇。
“不錯。”離娿道,“雪龍山那麼大,要找聖城何其困難,而人蠱,就是我們最好的領導。乃至我偶然候感覺,三十年前阿誰阿金族的祭司那麼大範圍的豢養人蠱,為的也是找這條歸程。可惜他早早就死了,如果活到現在,我說不定還能向他就教些事情。”
“既然能夠斷人存亡,那麼為甚麼隻能是生命之神,而不能是死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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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獵奇心逐步被時候消逝,時至現在,韓楓幾近想不起來林子裡另有人蠱這類可駭的“生物”存在,而恰好是在他防備最虧弱的時候,一隻人蠱以最不成思議的體例呈現在了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