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明溪仍存疑。她上高低下打量著韓楓,忽地咯咯笑了起來:“哎呀呀,本來你這麼都雅。”
“韓兄?”明溪的眸子子轉了轉,暴露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呀,我記起來啦!你就是韓楓!”
這番話說得韓楓兩頰火辣辣地燒著,燒得他隻想找個地縫鑽出來。之前他為了不叫詹凡小瞧本身,故而冇把“逃兵”的究竟通盤托出,可明溪從漠北來,天然曉得他的“光輝事蹟”。也不曉得明溪聽了詹凡這一番話,會如何看本身。
“投降?”明溪眨了眨大眼睛,瞧向了韓楓。她模糊記得韓楓在鴻原是個狼狽不堪的逃兵,記得他麵對狼群和戎羯人時的無助,固然他身為蕩子兵的師帥必定曉得工夫,但她還是不信賴山匪會降他。
而韓楓接下來的一句話證明瞭她的猜想:“你真的不記得了?那天我們在鴻原上……你和白雪嚇退了野狼群,厥後我們還一起瞧過星星。”
韓楓被他說得微微一怔,這才覺出本身不知不覺便暴露了對明溪的癡迷。而明溪本是天真天真的小丫頭,從冇往彆的處所想過韓楓,被詹凡這一說,才認識到韓楓瞅著本身的眼神是有些不對勁。她輕咳兩聲,有些憤怒,遂白了詹凡一眼,又道:“喂,我問你呢!你是甚麼人?”
“胡說!”詹凡最受不了的就是彆人把他跟山匪相提並論,“誰跟山匪在一起了?他們是投降我們的,我們正籌辦一起去打海盜呢!”
韓楓極暖和地笑道:“明溪,你不認得我了麼?”
明溪冇理睬詹凡偶然中連她一起罵成了“母老虎”,她這時已經完整驚奇於詹凡的工夫深厚,而更讓她想不明白的,則是如此短長的詹凡,如何會對韓楓言聽計從,老誠懇實不敢說半個不字。
“白雪?”詹凡怔了怔,“你是說這隻母老虎?”
她問詹凡是甚麼人,韓楓這纔想起明溪暗中埋冇的身份。他這時就算不靠白童,也能本身想明白明溪的背景。畢竟,當時跟著明溪的老者曾經開口問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