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阿誰甚麼‘九頭蛇’,有詳細的標記麼?”漢尼拔髮明最好還是彆希冀阿萊克希亞,決定獨立重生想想體例。如果真的遵循阿萊克希亞所說的,她能夠在九頭蛇基地裡弄到一架飛機,那麼他跟著飛離這塊地盤總比困守在此要安然很多,歸正不管那裡都不會比現在的歐洲大陸要更糟糕了。
“誒?”阿萊克希亞向衛兵投去了扣問的一瞥,對方立即解釋道:“是‘進貨’的時候到了。新的一批‘貨色’。”衛兵矜持地點點頭,回了阿萊克希亞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跟著大卡車停穩,一隊兵士從卡車裡跳出,然後吃力地拉開堆棧大門,不竭地用槍朝內裡威懾著:“快出來,快出來,你們這群蠢豬。”
“六條觸手的骷髏頭?”阿萊克希亞遊移地說,“固然叫做九頭蛇,但是我細心數過了,既冇有九個頭,冇有九條觸手誒。”說著她用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圈,內裡有一頭章魚,然後她又打了把叉,把章魚頭換成了人的頭蓋骨,“大抵是這個模樣。”
密查出本身想要的背景質料後,阿萊克希亞並冇有再和衛兵搭話的設法,不過對方彷彿已經被挑起了扳談的欲|望,反過來扣問起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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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陌生的年青女性在集合營門口盤桓,如許的異狀很快就引發了衛兵們的重視,如果不是金髮碧眼天生的好感加成,等候阿萊克希亞的恐怕不是冷淡有禮的問話而是明晃晃的刺刀了。
“這麼說,施密特先生真的在這?”阿萊克希亞用心假裝很欣喜的模樣,但是內心倒是一突:不會這麼巧紅骷髏跑來巡查了吧?本身從九頭蛇基地“失落”的行動必然會被佐拉大書特書地上報給紅骷髏,在對方內心本身估計已經和叛徒劃上了等號,如果就這麼撞進了他的手裡,等著本身的必定不是甚麼輕鬆的了局。
阿萊克希亞點點頭,然後跟著另一名衛兵去了集合營外的站崗亭稍事歇息。這位衛兵對阿萊克希亞的態度更加有禮,大抵是對九頭蛇的“內部成員”特有的尊敬,阿萊克希亞乃至能夠感受獲得這位衛兵待本身另有著幾分謹慎翼翼。
“正因為我是猶太人,以是我纔有猶太人本身的渠道。”漢尼拔正色道。能從集合營裡逃生的人屈指可數,但是故意去找,他總能找到,然後再問問他們到底哪個營地能夠看到九頭蛇的標記――
一個個麵黃肌瘦,神采發急的猶太人從堆棧中被趕出來,他們戰戰兢兢地站成一圈,在刺刀折射中光芒中瑟瑟顫栗。
阿萊克希亞皺了皺眉,稍稍側身看著大卡車在集合營的鐵門前停下。
不管漢尼拔到底做出瞭如何的心機掙紮,最後他還是帶著阿萊克希亞去了奧斯維辛城。他給出的來由是“我感覺你不是個好人”,但是不管是他本人也好,阿萊克希亞也好,都冇把這句話當真。兩人眼裡都有著類似的冷酷,人類對他們而言,是嘗試體,是玩偶,總之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不是好人”?那還得看看到底“好人”的定義是甚麼。起碼,手上都有著不止一條性命的他倆,離“好人”這個遍及的定義還是挺遠的。
“密斯,日安。”一個衛兵上前,稍稍提了提本身背上的長|槍,“有甚麼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