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程依依拍了一下大腿:“神經病啊!”
梁母一張張的看著照片,越看神采就越丟臉,是真的氣梁鬆陽不聽她的話,買賣上老是要跟她對著乾就算了,但是陸洋這件事她是死活都不能容忍的。
“也冇彆的事情,你跟梁鬆陽的媽媽打仗過冇有?”程依依不安的說:“她比來總喊我逛街,說些彷彿很意味深長的話……說實話很可駭啊有冇有?”
電話那頭的程依依用肩膀夾動手機,人坐在玄關處正給本身套靴子,聽了程一山的話就笑了一下:“這類事兒我太特長了,不消你教,看我不整死阿誰二椅子!我現在就去他媽媽家裡。”
程依依見他不說話,忙又主動開口說:“不過這類神經病家庭你分開了也是好的,今後不要和這些腦有病的人打仗了啊!”
這下程一山不曉得說甚麼好了。
“我不信你莫非信程仲明嗎?”程依依笑著說:“姐感覺你是不會騙我的。本來這現在就跟你一點兒乾係都冇有了。”
程一山從速說:“不是,我是擔憂陸洋會對你倒黴,我思疑他手上有性命,這類人甚麼都乾的出來。”
程一山乾澀的笑了笑,然後奉告了程依依那隻手機放在哪兒,讓程依依有電話接電話就行。
想來想去,程一山撥通了程依依的手機號:“你直到一個叫做陸洋的人嗎?”
敬愛的,久等了。
程一山下認識的問她:“那你呢?”
梁母正在澆花,瞥見程依依到了也挺吃驚的,但麵上還是不動聲色的問:“如何了?”
想到這裡,程依依不由得深深的看了梁母一眼,她本身的親兒子她不會不體味,那麼她現在如許做的目標實在也是在表示本身不要把她當槍使嗎?
梁母冇有想到本身的兒媳婦兒前後氣勢變更這麼大,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事情的時候,首要的是梁鬆陽竟然還跟陸洋聯絡!
冇有人比她本身更清楚,陸洋不是個省油的燈。有些事情,她能夠做一次,現在一樣也能夠做第二次,就算陸洋變了,可還是不是本身的敵手。
程依依踉蹌著走到梁母跟前,雙手抓著她胳膊,熱淚盈眶的說:“媽,鬆陽還總跟阿誰姓陸的聯絡!我說他兩句他就打我!”說著翻開袖子給梁母看本身胳膊上殊效扮裝搞出來的淤青 :“這日子我還如何過啊?!”
想到這裡,梁母也做出一臉震驚的模樣扶著程依依,驚奇又氣憤的說:“孩子彆哭,先跟媽媽進屋去好好說說,我不饒他!”
程依依哈哈大笑了兩聲說:“我頓時也自在啦~我要飛的更高~”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然後才掛斷了電話。程一山坐在椅子上冷靜的想,冇錯,現在如許纔是應當有的局麵。
程依依之以是會說本身最善於這個,那美滿是被逼的,本身又不是親生的,從小冇少被擠兌,幸虧的就是程忠多少會對本身好點兒。以是程依依從小就能告狀,把程仲明搞的癩蛤蟆吃膠水,讓他有話張不開嘴兒。
梁母不動神采的手機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拍了拍程依依的背,溫聲細語的安撫她 :“你放心,這件事兒媽媽會給你一個交代。”
程一山下認識的就感覺本身很蠢,當初梁鬆陽的媽媽但是一丁點兒都冇思疑本身的身份,早在陸洋剛呈現的時候本身就應當把統統的事兒都奉告他媽媽的,讓他們兩個神經病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