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確是強詞奪理!”蕭寒見南瑾提起斑斕,邪魅的大眼閃過肝火,一手冷冷地指著風南瑾,咄咄逼人,“風南瑾,本是你疏忽倫理綱常,誘拐蕭王妃,說得好似本身挺在理似的。就算方流蘇代替方斑斕出嫁,和七哥拜堂的女人是方流蘇,她就是名正言順的蕭王妃,即便是將錯就錯,她還是蕭王妃,七哥當年在娶她不到一個月的時候就把她的名字報上族譜,也就是承認了她是蕭絕的老婆,你誘她出逃,就是目冇法紀,鄙視皇權,風南瑾,你還不知罪?平常百姓家,女子守寡二嫁亦是犯了七出之罪,更何況是皇家。且我七哥還活活著上,方流蘇不但不是守寡二嫁,還是坦白真相,以假死脫身,早就該千刀萬剮!”
蕭寒眉梢一挑,公然夠張狂,他算是大開眼界。與其冷嘲熱諷,不如作壁上觀,看看這場鬨劇如何結束!
天子的眸光燃著氣憤的火光,一閃而過,快得連蕭寒都未曾發覺,又已經敏捷地粉飾在眼底,沉聲道:“平身!”
南瑾內心也有點嚴峻,現在卻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