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君心一沉,捂住眼睛不看蘇小萌的眼神,隻低頭哀嚎:“唉,傷上加傷,這身材,但是好不了咯!唉!這天界裡如何儘出白眼兒狼……”
隻見溫如君活像個七老八十的老爺爺普通,拄著一根不知從哪兒撿來的枯枝,勾著腰駝著背顫顫巍巍地來了。
花木容向來最不待見的人當數溫如君。
呸呸呸!她想甚麼呢這是!
花木容拉著徒兒特地從渾天層甩開了溫如君,還在回到木容殿時將木容殿的大門關了個嚴嚴實實。
溫如君難堪地摸頭一笑,打著哈哈:“嗨,本尊這是給你們鬨著玩兒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隨後,溫如君眨著單眼皮一臉純善地看向蘇小萌:“小野貓,你徒弟如何了這是?莫不是魔怔了吧?”
溫如君的小行動花木容看得心知肚明,眸子裡已然聚了薄怒,嘴唇倒是笑著的:“喲,胸口不痛了?腿不瘸了?背不駝了?”
擱著你家這地板都是金剛鑽呢吧?(未完待續。)
再然後,溫公子捂胸做西施痛心狀,就等著蘇小萌來扶。
花木容氣得折斷了一雙上好的鉤了金貼了鑽的土豪筷。
溫如君揣著明白裝胡塗:“木容上神你說甚麼呢?本尊如何聽不懂呢?”
隨後溫如君加大了苦情戲碼袖子一揮就往地上砸,一邊砸還一邊用心擠出幾滴眼淚哀嚎:“啊!那一巴掌把本尊打得是傷上加傷,走得走不得了啊!木容上神你怎可如此狠心,竟然如此對待你的拯救仇人!莫非你們天界之人都是這麼冇心冇肝的麼……”
蘇小萌很有眼力勁兒地去廚房重新備了幾雙樸實得不得了的木筷,順手拿了一雙遞到花木容手裡:“徒弟,消消氣兒,好歹人家是咱的仇人不是?”
一言道破本相。
小野貓,你才小野貓,你百口都小野貓!
花木容慢悠悠地夾起一小口明白米飯送進嘴裡,細細嚼了嚼,讚道:“今兒個這飯真是香呐,哈哈哈哈………”
等了半天蘇小萌冇動靜,溫公子一咬牙死命往地上一摔,摔得邦邦響,聽了都疼。
溫如君是個能夠死皮賴臉到天長地久的人。
溫如君神采一僵,隨後熟絡地朝蘇小萌走來:“叫甚麼溫公子,多陌生啊,要叫我,如君,如君,曉得嗎?”
先是廣袖一揮來個天外飛仙式甩袖,然後美目含淚神采淒惶地噴出一口足有五百毫升的番茄汁,那番茄汁跟噴泉似的將金光閃閃的門楣染成了豔豔的紅色。
可這溫如君倒好,笑笑不說話,悶聲翻進了木容殿的圍牆,還勝利地吃到了蘇小萌親手為花木容做的愛心晚餐。
溫如君從速抬起手站起家來指著花木容的鼻子怒道:“好你個花木容,幸虧本尊辛辛苦苦嘔心瀝血地把血奉送於你,你竟然如此蛇蠍心腸傷本尊心肝兒又戳本尊手掌,你的心怎的那般暴虐?”
這不,這廝剛從那棵歪脖子樹上跌下來,扭著臀部一瘸一拐地來蘇小萌麵前尋求公道來了。
溫如君以十秒鐘邁出一條腿十秒鐘跨過門檻在十秒鐘放下腳的速率勝利邁過了一條腿。
蘇小萌睜著那雙圓溜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溫如君,眼裡儘是當真:“溫公子,你嘴角的番茄汁,是我預備來做蔬菜沙拉的。”
溫如君朝花木容揚了揚筷子,笑得得瑟:“嘿,本尊早有預謀。”
順手溫如君的手又移到腿上:“這腿,也疼得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