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還在嘟囔：“你看，我說會返來吧……”尤明許蹙眉，一把捂住他的嘴，滿臉嫌棄。

好吧。尤明許想了想，又問：“你第一次、第二次，都是如何從顧天成手裡逃出來的？”

傻子謹慎翼翼地說：“實在姐姐不消急，他會返來的。他不會無聲無息殺掉那幾小我，因為每次殺人，對他來講都是一次滿足掌控欲和自大心態的極致享用。這一次，他能夠殺偷換含我在內四小我，對他而言是犯法生涯的頂峰和結束，是一場浩大的值得記唸的盛宴。冇有觀眾太可惜了。我們都會是他的觀眾，姐姐更會是。因為他喜好姐姐，他也想要摧毀姐姐。這類畫麵、這類引誘，想想都會讓他熱血沸騰，抵擋不了。以是，他必然會帶著他們統統人返來找你的。在姐姐麵前，一個一個殺掉。他已經不在乎會被差人抓到了。”

尤明許：“……”

他眼神清澈當真，略帶一點孔殷的奉迎。

“你當時揹著宋蘭，是要救她？”尤明許順口問。

尤明許頓住，轉頭望著他。

他看她一眼，有點羞怯地低下頭，說：“說了我第三不喜好姐姐，趕上姐姐，當然要先救你，不管彆人了。”

第二次，顧天成把他和兩個女孩帶到了樹林裡，說不定傻子作為差人的本能還在，想了彆的體例逃出來。對了，還帶上了宋蘭。

“如果追到，有甚麼嘉獎？”他又問。

“那你看到我，為甚麼丟掉宋蘭，過來抓我？”她問。

“你……”尤明許緩緩問，“究竟是甚麼人？”

而傻子固然肩上的傷還很痛，痛感很清楚，但他強忍著。他偷偷低頭，就看到尤明許的一頭黑髮，柔嫩光滑。而她那雙纖細的手，正在他胸口玩弄著。那讓傻子有種很奇妙的感受，因為就在幾分鐘前，這個女人還讓他感遭到很強、很快、很高大，如同一座冷峻的山令本身俯視，現在卻給他一種很柔嫩很體貼的感受。

尤明許看他一眼，決定懶得白搭力量。實在她內心也有大抵猜想，傻子被撞後，就被顧天成關在後備箱，一起昏倒，估計也被綁停止腳封住嘴。第一次他半夜跑出來，把大師嚇得半死，要麼是這傢夥身上另有彆的車鑰匙；要麼極有能夠，是顧天成半夜去紮輪胎時，翻開過車鎖，健忘關了，被這傢夥逃脫。

那緊緊拽著她的T恤的手指，偷偷又加了點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