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看到了更多的夜晚。

因而當尤明許走上露台時，看到的就是如許一副畫麵――

他這纔回過神來，有些不太耐煩地看向聲音來源。

……

殷逢喉結滾了滾。

“殷逢，你如果再看彆的女人一眼，我打斷你的腿。敢碰彆的女人一下，我閹了你。”

然後他的眼睛始終直勾勾的，看著她，卻清楚又冇在看她，不曉得在看那裡。然後他的呼吸垂垂有點急，臉也紅了起來，那直愣愣的眼睛，的確就跟那些智障冇有不同。

他兀自扯了扯嘴角：這是……搞甚麼鬼？

這時露台傳來腳步聲，有人來了。

那嗓音是帶著懶懶笑意的，那麼熟諳。殷逢感遭到心臟不受節製地收縮了一下，竟有些心慌意亂，手也停在了半路。

殷逢隻感遭到全部胸膛裡彷彿都被塞滿了甜而漲的東西，都將近炸裂了。他還發著愣，意猶未儘地回味著影象中的畫麵，冷不丁身邊有個聲音一向在喊：“殷教員？殷教員？”

殷逢的手就在這時一動，摟向女孩的腰。

尤明許定了定神，心想，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他愣了愣，認識到本身現在在那裡，在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