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了身材,尤明許打量著他:“有冇有舒暢一點?”
殷逢皺了下眉:“這都不肯?”
尤明許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然後臉有點紅了,低聲說:“你就叫阿許不可嗎?磨磨唧唧跟個女人似的。”
兩人冷靜對了一會兒,他輕聲問:“寶貝,愛不愛我?”
尤明許看他一眼。
殷逢也冇想到,被她如許顧問著,會是如許一種感受。特彆溫馨,時候彷彿過得特彆慢,那種細緻的、舒暢的感受,從皮膚,漸漸浸到滿身。
他這麼一說,尤明許立馬想起老九,信了幾分。並且她固然總感覺殷逢那裡彆扭著,但對她的態度,彷彿又冇甚麼竄改。他眼裡那湧動的情素,並無竄改。
殷逢不說話了。
尤明許說:“是不是感覺很爽?有冇有翻身做仆人的感受?”
到這時,他才笑了,是那種很對勁很愉悅的笑,固然淡淡的,但是整張臉都在笑。尤明許內心也跟浸了蜜似的漲漲的,如許的感受,尤漂亮曾經帶給過她。可麵前人給她的,清楚更露骨更濃烈。
兩人隔得很近,他轉頭看著她,那目光讓尤明許心跳加快,因而閉上眼。
剛纔陳楓的話,殷逢天然聽到了,淡淡地答:“感受還行。他們叫你老闆娘是甚麼意義?”
尤明許有點接不上話了,直起家子,看著他自從醒來後,就彷彿老是透著幾分陰沉的臉,說:“你到底在生甚麼氣?之前不是好好的,我那裡獲咎你了?”
尤明許彆開臉,不想理他。
殷逢也冇想到她俄然這麼問,愣了一下,淡道:“你冇有獲咎我。我隻是比來……身材和表情,都不是很好。”
尤明許輕哼了聲,手裡行動卻輕柔非常,用熱毛巾替他先擦了臉,又擦脖子和肩膀。他的身材,她曾經一度很熟諳。但確切好久冇有這麼詳確地碰過。尤明許麵不改色,又替他擦手臂。身上有傷不敢動,兩條腿倒是無缺的,她替他把病號服褲腿擼起來,仔細心細擦著。
他的手握得更緊些:“好好叫。”
尤明許抬開端,就瞥見他清澈的眼眸,內心有些說不出的感受,那兩個字在舌尖彷彿跳動著,她喊了句:“阿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