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龍族族長紫肝一樣的神采,墨千晨嘲笑一聲道:“好一個龍族族長,你真是讓我開了眼界,趕明兒我丈夫疏狂來了,我還真要跟他好好說說,本來獸族就是這麼一個模樣,還不如我人族起碼還冇無恥到這個境地。
墨千晨字字句句都冇說錯,字字句句都扣住了他剛纔說的話來辯駁他,的確讓他無地自容。
那好,我問你,是不是你們獸族的大義就是,指黑為白倒置乾坤?你們的忠心就是對著你們的王子作威作福,隨便喝罵?你們的廉恥就是搶彆人的東西當本身的,搶不到還是彆人做錯了,該把你們當祖宗供奉起來?
冇有人敢出聲,統統在剛纔被小瘦子驚過後,現在又被墨千晨如此喝問的獸族世人,冇有一個此時敢說這些東西還是他們的。
好一個獸族,我見過不要臉的,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的確無恥萬惡到極致。”
拳頭緊握,麵色烏青,口張了又張,但是卻說不出話來。
憑啥啊,上麵又冇有他們的名字,又不是從他們獸族獲得的,他們實在是不占理啊。
一話說到這,墨千晨順手抓起手邊一個小龍珠,朝著地上就砸了下去:“我的東西你們公開來搶,我還冇找你們問責,竟然你個堂堂獸族□□,還敢說我的兒子冇包庇你們這群匪賊,反而是我這個做孃的教的不是。
冷怒的聲音還式微下,墨千晨反手一指身後的一堆寶貝:“此等物品,乃是我從人族地界上獲得的,是我捨生忘死九死平生得來的,無主之物,誰得歸誰,你們誰敢說這些東西不是我的?”
冰冷的眼掃過四方低頭的獸族世人,墨千晨雙眼一挑看向那龍族族長:“既然冇有敢承認這些東西不是我的,那麼,屬於我的東西我想燒就燒,我想踩踏就踩踏,我想毀就毀,你們有甚麼資格過問?”
“本日,我冇怪你們聚眾擄掠,企圖以人多奪我寶貝,反而讓你反咬一口,說我冇教好我兒子,那好,我想叨教,甚麼叫是非清楚?甚麼叫不知忠義?甚麼叫不知廉恥?本日我倒要問問你這獸族□□。”
滿臉都是諷刺,墨千晨的臉上那輕視和鄙夷,幾近讓龍族族長神采從紫紅刹時竄改成烏青。
我看這獸族的王子也不消當了,如許的百姓如許的種族如許的四大神獸家屬族長,的確給他丟儘了臉。嗬嗬,還不如跟我回人族,起碼我不會讓他如此冇臉。”
剛纔還敢強詞奪理,此時,卻冇人有阿誰膽和阿誰厚臉皮了。
冰冷,淡淡而冰冷的聲音聽上去並不如何疾言厲色,但是那話音卻彷彿在世人頭頂打了一個響雷。
連續串的詰責扔出來,墨千晨每扔出一個題目,龍族族長神采就紅一點,最後幾近紅成了紫色。
他方纔不過是想以老資格的身份來壓小王子,壓抑住了小王子,這些獸族祖宗的寶貝,天然就成了他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