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說的明白,楊翰林也忍不住神馳感慨起來。
固然三家下了嚴令,任何人敢將船上的事彆傳就下昭獄,恰是防民之口甚於防川,一日時候,銀板上的八個字飛速傳開,百姓們各自群情,那裡還能找到泉源?
張震點點頭,這纔像個謀士的模樣嘛,含笑道:“如果造反的事推到麥收以後,你覺得該如何安排?”
震驚和歡樂過後,就是深深的懊喪了,那神采都擺在臉上了。
感慨過,張震點頭道:“行,我們就聽你的,拿昭陽湖的水寇開刀,讓疍人們取而代之,在造反之前,好歹給他們個身份。”
“是啊!”張震笑道:“總比你儘忠大明強吧?你一個秀纔出身,又無顯赫家世,頂天了也就是正八品,跟著我,以你的聰明才乾,隻要你不辦胡塗事,奪了這天下以後,入閣拜相亦或做個封疆大吏還不是任你遴選。”
張震笑道:“這裡守著運河,還能缺糧?”
截漕啊!這是從未有過之事,研發新式火器,這更是了不得,就是大明朝舉全天下之力,也不知幾年能研發一種新式火器呢。
張震笑道:“冇錯!運河七漕,白,衛,河,閘,湖,江,浙,唯這閘漕,隻需節製幾處河閘,莫說商旅,就是皇船也要乖乖交錢交糧,到時再提彆的前提,比如帶來一名工匠可抵賦稅甚麼的,應當很輕易接管,也無益於我們研發新式火器。”
這是貳心中最大的疑問了,當時攝於張震隔空取物的手腕,愣是冇敢問,此時終究忍不住說了。
張震笑道:“看吧,我就說老夏還是上陣殺敵更合適,現在你信了吧?所謂的目光設法甚麼的,還是你地點的位置決定的,你以往為官吏,偏安一隅,官府裡的勾心鬥角或許都明白,見地必定是少了,跟著我長長見地,信賴你會脫胎換骨,將來定有治國之才。”
菜還是夏瑩瑩在產業園裡做的,見楊翰林來了,劉氏去灶上熱過隨即開席。
“主公說的是!”楊翰林歡樂的點頭如啄米,很快想到了甚麼,倉猝道:“主公,我已經將這皇船之事往龍神身上引了,此時還不不決案,待我再去鞭策一把。”
此時百戶所和漕運司的人都來了,關頭這等大案,又疑似牽涉龍神,誰也不敢做主啊!三方的頭領爭論扯皮很久,隻得動部下人飛馬報於微山縣,濟寧州,兗州府,河道總督衙門四周,那塊一千兩重的大銀板更是被包裹好運到了百戶所,嚴加把守起來。
張震點頭道:“有你周旋那是最好不過了,入夜後,我們到瞭望湖村再議。”
楊翰林道:“疍戶身上有傷吧?見不得光,兗州知府與河道總督衙門聯名上表,請陛下赦免疍戶並親來祭河封龍,到時這南陽湖和獨山湖必定藏不得人,昭陽湖水麵怕是也有戰船遊弋,依我看,不如拿下昭陽湖的水寇,奪了船隻,遁入微山湖中暫避。”
有了幾分醉意,加上張震也冇甚麼架子,楊翰林也放開了,獵奇的問道:“主公,現在多地受災荒以後饑民各處,到處登高一呼就有呼應,主公為何要這般費事,還需自家種糧?這三百畝田,就算歉收每畝都上十石,怎也不敷雄師用度吧?”
主公這纔是乾大事的人啊!有這源源不竭的行船供應糧草,再有了新式火器,這纔是打耐久仗的。
楊翰林拜彆張震,又溜回了船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