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突骨的雙腳都已經被紮穿,連站立都不能夠,更不消說走路了,因為擔憂他會抵擋,即便如許,還是將他綁在了擔架之上,現在又將他上身的衣服扒光,兀突骨心頭火起,破口痛罵,他說的是蠻語,劉欣固然聽不懂,但是侯棄奴卻聽得明白,上前便給了他一記耳光,又從地上撿起一塊被撕碎的布條,狠狠地塞進他的嘴裡,
劉欣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侯棄奴,你能肯定他就是兀突骨嗎。”
他此次說的倒是漢話,原來,兀突骨的部落固然地處南部蠻荒之地,卻也少不了與漢人官府打交道,作為一族之長的兀突骨漢話也就說得非常流利,
兀突骨這才扭了扭頭,正眼看向回祿,不由神采大變,用蠻語喃喃地說道:“你是,你是阿誰火神傳人。”
兀突骨被綁得結健結實,對於回祿踢過來的這一腳天然無從閃避,他悶哼一聲,卻並不看向這個踹他的人,語帶諷刺地說道:“你是祝家甚麼人,需求如此嚴峻,祝定受了重傷,現在已經是個廢人,隻怕生不如死,他的兩個兒子,一個扶不上牆,一個年幼無知,你說祝家另有甚麼人,嘿嘿,除非他將族長的位置讓與彆人,祝家或許另有轉機,哎喲……”
“不錯,姑奶奶恰是回祿,除了我另有哪個敢用這個名字。”回祿越說越氣,抬起腳便想再踹他一下,眼角餘光瞥見劉欣緊繃著的麵龐,隻得又放了下來,
實在劉欣這句話說得有些牽強,他固然不承認劉協的天子身份,但他也隻是個荊州牧,卻還不能夠代表朝廷,現現在的大漢王朝能夠說已經四分五裂了,不過,兀突骨遠在南蠻之地,並不體味天下局勢,在他眼裡,這些漢人官員都能夠代表朝廷,並沒有甚麼兩樣,
封烈固然不肯意做這個翻譯,卻也沒有體例,隻得將劉欣的話原封不動地說給侯棄奴聽,侯棄奴拱手說道:“回仆人,棄奴能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