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祿持續說道:“阿哥,另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你能不能奉告我。”
大帳中沒有鏡子,回祿看不到本身的臉,但是熱得發燙的臉頰還是讓她能夠想像得出本身鮮豔欲滴的模樣,回祿還沒有從剛纔令她喘不過氣來的激吻中回過神來,懶懶的趴在劉欣的胸前,將頭埋得低低的,柔地說道:“阿哥,你明天要了我吧,我真的擔憂這隻是一場夢,夢醒以後又甚麼都沒有了。”
回祿冷不防捱了這一下,隻感覺屁股一痛,差點驚撥出聲,卻在劉欣的揉捏之下,一股又麻又癢的感受傳了過來,不由“嚶嚀”一聲,說不出的舒暢,她一昂首,正瞥見劉欣嘴角的壞笑,方纔明白本身被他戲弄了,嬌嗔道:“阿哥,你欺負我。”
幸運來得如此俄然,回祿還沒有緩過神來,劉欣已經吻上了她的紅唇,回祿猝不及防,下認識間便要驚撥出聲,櫻桃小口方纔張得一張,早被劉欣將舌尖侵了出來,回祿“啊”字沒有叫出來,終究變成了“嗯”的一聲輕哼,回祿臉兒羞得通紅,她對男女之事半懂不懂,卻沒有切身經曆過,將劉欣的舌尖兒含了一回,也將半截丁香度入劉欣口中,劉欣倒是此道當中的熟行,順勢含住著意咂吮,直咂得回祿遍體酥麻,喉嚨深處輕嗯不竭,已然情動,
回祿畢竟是個女人家,倒也不美意義再次撲進他的懷裡,站直了身子,理了理混亂的秀髮,整了整皺褶的衣衫,略帶哀怨地說道:“多謝阿哥替我的族人著想,那我先歸去。”
回祿的身子微微扭了一下,卻將劉欣抱得更緊,嬌聲道:“阿哥,我今晚就睡在這裡,哪兒也不去。”
劉欣曉得本身實在編不出甚麼像樣的來由來了,在回絕回祿主動示愛這件事上,他的內心是極其龐大的,啟事也是多方麵的,乃至他本身也說不上來,但是,在回祿的鍥而不捨的詰問下,劉欣終究想出來一個絕妙的答案,不過,他也曉得,隻要這個答案說出來,回祿一輩子都要對他斷念塌地了,
就在回祿有些意亂情迷的時候,劉欣俄然鬆開了手,笑著說道:“如何樣,現在該放心了吧。”
回祿忽閃著那對黑亮的大眼睛,當真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