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拱手說道:“若果如主公所言,曹袁兩家開戰,正可操縱這個機遇將他們一網打儘,“
徐州城外俄然多了一支雄師,動靜傳進城中,陶謙倉猝調集文武計議,
俄然,有親兵前來稟報,高順將軍從襄陽來了,
前次董卓廢劉辨立劉協的時候,袁紹就曾經想要擁立幽州牧劉虞為帝,恰好當時劉虞的權力已經被公孫瓚所奪,不敢答允,沒過量久,劉虞更被公孫瓚所殺,現在,公孫瓚已經為他所滅,兼併了冀、並、幽三州,又獲得匈奴和烏恒互助,氣力遠在曹艸之上,又如何肯屈居曹艸之下,
沮授滿臉憂色地說道:“啟稟主公,袁家四世三公,弟子故吏遍及天下,劉表又素馳名譽,現在袁紹擁立劉表,於主公一統天下的大業多有毛病。”
“顏將軍勇冠全軍,萬人莫敵,但是曹艸現在占有了青、兗二州和豫州大部,氣力也不容小窺,還當謹慎行事。”審配擺了擺手,獻策道,“曹艸一貫賦稅完善,前次偷襲襄陽又是大敗而回,要想扶養朝廷百官更加困難,主公何不藉機差人迎天子於鄴城,到時候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便是主公了。”
張遼本就孤身一人,故鄉又在幷州,對於回不回襄陽倒也無所謂,不過,劉欣既然下了號令,他也不敢不順從,因而便帶了高順前來糜府拜訪,也算是為他此後在徐州的來往穿針引線,
陶謙躊躇了一下,還是說道:“子仲,那麼就請你前去密查一番吧。”
沮授說道:“張將軍與陶謙部下的糜竺、曹豹均訂交甚歡,臨時該當沒有甚麼傷害,隻是動靜通報有些困難,而那些將士們長年背井離鄉,不免心生怨悵,不如將他們調回襄陽稍作休整,敢問主公意下如何。”
糜竺拱手說道:“啟稟主公,部屬覺得正因為荊州軍駐紮於此,袁術、曹艸、劉繇等人纔不敢輕舉妄動,部屬觀張遼此人素來忠義,該當沒有圖謀徐州之心,如果主公不信,部屬情願親身前去荊州虎帳,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