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倩嬌嗔道:“這可不就是疆場嗎,如果叫你再下一城,奴家明天指定爬不起來,可就要讓姐妹們笑話了。”
朱倩悄悄捏起一隻白瓷酒杯,滿滿地斟了一杯酒,說道:“奴家敬老爺一杯。”
實在,這類女上男下的姿勢,劉欣和回祿但是常常做的,隻不過回祿有了身孕今後,一門心機保胎,本身不舞刀弄槍也就算了,連身子都不讓劉欣碰,更彆談擺甚麼姿式了,
劉欣平時很少喝酒,並不是因為他酒量不好,而是他以為酒喝多了傷身材,並且輕易誤事,不過,內室當中少喝一點酒,調度一下情味,也是不錯的事情,朱倩主動要和他喝酒,劉欣正求之不得,嗬嗬笑著便去抓那隻酒壺,
朱倩微微展開雙眼,暴露一絲甜美而滿足的笑容,又轉頭睡著了,
劉欣卻沒有一絲睡意,聽到朱倩收回纖細的鼾聲,他把朱倩環在他腰間的玉臂悄悄拿開,將她漸漸放到床上,又拉來一條錦被幫她蓋好,這才悄悄穿好衣服,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門,
“再下一城。”劉欣的腦海中俄然靈光一閃,忍不住“啪”的又是一巴掌擊在朱倩的肥臀之上,
“丟盔棄甲。”劉欣頓時對朱倩刮目相看,沒想到她這一夜猖獗以後,竟然甚麼話都敢說出口,不由笑道,“還丟盔棄甲,你覺得這是疆場廝殺啊。”
朱倩想要開口告饒,卻正對上劉欣那充滿鼓勵的眼神,不由得心頭一顫,輕咬薄唇,閉著眼睛便跨了上去,兩小我同時收回“嗯”的一聲輕哼,“吱咯吱咯”的床榻搖擺聲再次在房中響了起來……
劉欣不覺一愣,朱倩向來都是被動地接受,像明天如許主動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實在何止朱倩,其他幾個女人也很少主動過,更不要說喝甚麼皮杯兒了,劉欣不由笑了起來,說道:“倩兒,你是不是有甚麼事情要求老爺。”
劉欣笑著揉了幾下,說道:“小施懲戒,那明天你可要好好奉奉養侍老爺,不然還要家法服侍。”
過了很久,劉欣將朱倩鬆開,擁在懷裡,笑著問道:“說吧,到底有甚麼事兒。”
整整一夜,朱倩都非常主動,很多疇昔劉欣想做卻沒人肯共同他做的行動,明天夜間都嘗試過了,朱倩慵懶地趴在劉欣的胸前,幽幽地說道:“奴家真的沒有甚麼事要求老爺,老爺對奴家母女恩重如山,奴家已經彆無所求,隻想開高興心腸過好每一天,奴家明天放蕩了些,老爺不會此後瞧不起奴家吧。”
卻見朱倩纖手一伸,按住了劉欣,端倪含春,柔聲說道:“老爺,奴家敬你一個皮杯兒。”
中間那張書桌上,明天早晨他研討了好久的大漢邊境圖仍然攤在那邊,劉欣的目光垂垂集合在輿圖的左上方,匈奴各部遊牧的那片草原,沉聲說道:“來人,請沮先生過來一趟。”
朱倩的臉上出現一絲紅暈,輕聲說道:“蕊兒大了,老是要嫁人的,做孃的總不能一向將她留在身邊吧,老爺,你快嚐嚐,這是倩兒親手做了幾樣小菜。”
這句話倒是朱倩內心的實在設法,前幾次還好,到了第五次的時候,她已經不想轉動了,成果在劉欣一番挑逗之下,她又猖獗了一次,並且這一次是她在主動,現在真是感受骨頭架子都快散了,再說了,她已經三十出頭,又不是甚麼新嫁娘,如果然的爬不起來,那必定要被卞玉她們笑話死了,她卻不曉得“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的說法,合法虎狼之年的她,這一猖獗起來,天然不普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