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嗬嗬笑道:“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劉某身為漢室宗親,又受太後詔命總管四州事件,兼攝朝政,重擔在肩,劉某怎敢有涓滴懶惰,倒是關將軍,連曰怠倦,正該好好歇息歇息纔是。”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彆犯傻了,就算你不要歇息,也要想想肚裡的孩子。”關羽悄悄撫摩著曹卉的秀髮,俄然碰到了那支玉簪,神采為之一變,感喟道,“你去睡吧,我想一小我好好悄悄。”
不等關羽答覆,劉欣已經神采一沉,說道:“劉某早就警告過他,不要再以漢室宗親身居,他竟然還敢持續冒認皇親,你說,這算不算錯誤,這不止是錯誤,而是極刑。”
關羽不由拍案而起,厲聲喝道:“劉大人,你口口聲聲說,這天下事全部大漢人的,那麼我大哥身為徐州牧,守的也是大漢城池,當初你發兵來犯廣陵,找的來由是關某收買了賑災糧食,現在我大哥他又無錯誤,你憑甚麼妄發兵器。”
事情生長到這一步,已經不是關羽能夠擺佈的了,以是,這些疑問他隻想了一會便甩了甩頭,不去理它們,現在,另有一件更首要的事情令他寢食難安,
世人早就獲得過劉欣的叮嚀,固然對關羽這番傲岸的做派看不紮眼,卻也紛繁起家向他敬酒,特彆是許褚、張遼二人,更是左一杯右一杯在拉著關羽比拚,關羽表情有些沉悶,對於向他敬酒的人也未幾說,隻是來者不拒,竟爾喝得酣醉,
劉欣不假思考地說道:“盜賣賑災糧食本是極刑,不過,他勸說你儘忠大漢有功,劉某便許他將功折罪,將他給放了,並且還彆的賞了他一大筆錢,現在,那位姓宋的糧商已經遷往襄陽居住,將來你到了襄陽或答應以碰到他。”
關羽神情一怔,三年前關東諸侯共討董卓的時候,在洛陽城外,劉欣確切說過這句話,隻不過他和劉備都沒有將這句話放在心上,或者說他們不想將這句話放在心上,因為沒有了漢室宗親這個稱呼,劉備就甚麼都不是了,又有何資格坐上徐州牧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