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擺了擺手,讓人將蒙在袁術眼睛上和塞在嘴裡的破布全數拿掉,沉聲說道:“袁術,你好大的膽量,竟然敢妄自稱帝,莫非不曉得這是夷滅九族的大罪嗎。”
楊大將沒想到劉欣不但放過他的家眷,並且連他本身也放過了,不由喜出望外,連聲伸謝,說道:“玉璽便藏在那戶人家柴房前麵的一個老鼠洞裡,小人情願帶路去取。”
他的話音未落,卻聽楊大將說道:“劉大人,如果小人交出傳國玉璽,你會不會放過我的家人。”
看到袁術喪魂落魄的模樣,劉欣笑了,說道:“袁術,你的思惟過期了,現在已經不是勝者貴爵敗者寇的年代了,現在的法例是勝者通吃,你敗了,你的統統就都是我的,死的活的都是我的,說句不入耳和話,你現在真的不如你家裡的那些女人值錢,她們另有能夠被賞賜給我麾下的將士,如果服侍得主公對勁,或許還能夠錦衣玉食,至於你們父子,將會和那些仆從一起,每天半飽不饑的做著伕役。”
袁術是袁家的嫡子,自發得出身崇高,他連同父異母,隻不過是小妾生的袁紹都看不起,更瞧不起劉欣這些出身旁支的漢室宗親了,但是,劉欣恰好要熱誠他,將他貶為更加卑賤的仆從,這卻比殺了他更加令他難受,
劉欣點頭道:“好,劉某便承諾你,隻要你能夠交出傳國玉璽,便赦你無罪,今後貶為百姓,你放心做個大族翁吧。”
袁術見到本身的謊話又被拆穿,又是破口痛罵,汙言穢語比剛纔更甚百倍,就像街頭惡棍普通,那裡另有半分世家後輩的風采,
劉欣早已經不耐煩了,揮了揮手,說道:“來人,先將袁術押下去,待取了玉璽,驗明無誤,便將他當街斬首,暴屍三天,夷其三族。”
袁術也哈哈大笑,說道:“劉欣,鬨了半天,原來你還是為了那件傳國玉璽,不錯,傳國玉璽是被我藏了起來,並且就在這座廬江城中,不過你永久都不成能找到它……”
聽到劉欣的這道號令,一向叫喚著士可殺不成辱的袁術,神采刷的一下就全白了,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身子一軟便栽倒在地,被幾名親衛像死狗一樣拖了出去,
袁術公開稱帝,犯得是篡逆大罪,照端方是要誅其九族,算起來就連袁紹也在當誅之列,但是現在天下大亂,誅其九族明顯不太實際,並且劉欣也不喜好大肆殛斃,不然也不會等閒放過楊大將,夷其三族,劉欣已經是下了幾番狠心,那也是上千條性命啊,此中另有很多人都是無辜的,
“啪”的一聲,站在劉欣身後的許褚走上前去,揚起手中的馬鞭狠狠地抽了下去,袁術的臉上頓時多了一條血痕,像隻醜惡的蜈蚣趴地那邊,
許褚喝叱道:“看你還敢不敢說這等大逆不道的話。”
陡見光亮,袁術感到眼睛一片刺痛,適應了好一陣,這纔看清說話的人恰是端坐上首的劉欣,不由嘲笑道:“劉欣,勝者貴爵敗者寇,既然落到你的手裡,朕也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君便,隻是你想拿回傳國玉璽,做夢去吧。”
袁術疼得中呲牙咧嘴,卻想不明白本身剛纔那句話有甚麼大逆不道的處所,
接下來不過是措置那些袁術舊部和城中支撐袁術的那些士族世家,對張勳、陳紀、樂就等戰死的袁術部將,他們的家眷措置就要簡樸很多,男人押往襄陽,發配到工程隊中充作苦役,女子或充作官婢,或給賞功臣為奴,而紀靈、雷薄等仍然在外交戰的那些將領,他們的家眷也都被節製了起來,至於如何措置,就看這些將領下一步的表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