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籌算請你送我去火車站的,看來不消了。”
“冇乾係,我們納高公司在京都有辦事處,我會讓他們跟你聯絡的。”
馬克思隻是賣力的貨幣郵品部分,對於珠寶鐘錶部分的東西冇多少研討,但他還是有了些興趣。“你能說說牌子和環境麼?”
肖逸飛這邊思路亂飛,馬克思在那邊拿動手機翻來覆去的看著。好大一會兒,他纔對著肖逸飛說道:“這些表你帶在身邊麼?”
“肖,你如果然的想辭職,那你到我們公司來如何樣?我爸也感覺你才氣挺不錯。”
金幣,對於肖逸飛來講,代價不大,還不如現金或者黃金的引誘大,可惜真冇有了。而那些納粹黃金又不是拍賣公司需求的,現在上麵啥標簽編號都在,底子冇法脫手。
“我有一枚金幣在他們那邊拍賣。我猜他們是看上我手中的其他東西。”
“肖,真的麼?你還要來事情麼?那你必然還住大嬸這裡。”
威廉和肖逸飛年紀差未幾,兩小我脾氣也差未幾,固然隻是相處了兩個月,但是兩小我已經建立了一份友情。
威廉悄悄的問道:“他們如何來了?”
肖逸飛點點頭,這個倒是便利。
馬克思有了一些興趣,這些牌子的腕錶示在最低也能有幾萬歐元。“你能詳細說說他們的環境麼?”
“你放心,如果這塊懷錶是真的,我們估計代價應當在150萬歐元。”
冇體例,斯圖加特冇有直接到魔都的飛機,肖逸飛隻能到火車站坐2個小時火車到法蘭克福,再從法蘭克福坐中轉魔都的航班。
將他們相互先容了一下,肖逸飛起首和阿茉立大嬸告彆。大嬸還是她那招牌式的熊抱,讓肖逸飛感覺一股暖流在心底流過。
“肖先生放心,我們比來都在忙這場拍賣會,也冇偶然候到中國來,以是你有充分的時候考慮。”
威廉聳聳肩,說道:“那好吧。”
“叨教你另有金幣麼?”
肖逸飛大抵曉得他要問甚麼,他也正有此意,因而他很利索的點點頭。
“一塊江詩丹頓和一塊百麗菲達的腕錶,懷錶是勞力士的。”
肖逸飛不懂鐘錶,他一隻覺得腕錶的代價必定比懷錶的高,但是倫納德說存眷的重點是懷錶,那就是說懷錶的代價應當遠遠高出那兩隻腕錶。肖逸飛又看到了曙光。
早晨,納高公司的馬克思請肖逸飛吃了一頓飯,慶賀頭次合作順利完成。
納高很快就將款項打到了肖逸飛在德意誌銀行的賬戶上,如許肖逸飛直接就能在魔都存款了。看著賬戶上的4個0,肖逸飛很對勁,這數字可比他這幾年事情攢的錢多多了。空間中比這幾個金幣代價高的東西太多了,是以這隻是個開首,前麵還會有更多的資金流入他的口袋。
肖逸飛猜到身邊那人的身份,也明白他們的來意,他也恰好有需求這兩人幫手的處所。“感謝,你真的是太客氣了。”
倫納德持續說道:“我們重點存眷的是那隻懷錶,我們開端判定他是19世紀末期的琺琅彩繪懷錶。因為照片辯白率不敷,我們隻能開端判定他的鑲嵌物利用鑽石,材質應當是白金、黃金。我們需求更多的細節才氣做出更多的判定。”
“肖先生,我昨晚看了馬克思發給我的照片,我們開端判定你的3件藏品都有上拍賣會的資格。”
“小時候我爺爺說過,表和金幣都是他幾十年前在魔都和一個猶太老頭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