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敢不從?”迷途老鬼抓住了冷不凡的話語片段,滿臉當真的問道:“老夫讓你自裁,你能夠做到?”
聽聞此言,冷不凡看向手中不起眼的令牌的目光刹時發亮,敢情這是一塊免死金牌,有了它,管你甚麼虛空殿堂的地級殺手,十足帶走,一刹時,冷不凡心中的擔憂和顧慮就消逝一空,從速朝迷途老鬼恭敬的問道:“前輩所言,長輩定當服膺,不知另有甚麼叮嚀,如果冇有,不凡想馬上前去會武場。”
皺著眉頭捂著頭的冷不凡驀地坐了起來,非常不解的搖了點頭,底子不明白頭如何像是被人紮過普通,模糊作痛。
藏在冷不凡體內的靈曦見狀,恐怕冷不凡冇有第一時候醒來,惹怒了這個笑裡藏刀的老鬼,從速刺激了冷不凡的腦海,如同針紮普通,刹時讓冷不凡復甦過來。
像是曉得冷不凡迷惑無解普通,迷途老鬼非常主動的開口說道:“此令牌中刻有老夫的一縷靈魂和一道秘法,到時候如果你對戰虛無殿堂那小子,能夠證明你是老夫的部下,如果那小子不管不顧,你就用神識啟用令牌中的靈魂,到時候那縷靈魂天然會催動秘法,強即將那小子帶走,不會對你形成傷害。”
流光散去,冷不凡非常獵奇的翻開右手,一枚灰色的菱形令牌悄悄的躺在手中,像是一塊凡鐵,上麵刻沉迷途二字,冇有涓滴出眾的感受,如果丟在路邊,能夠冷不凡看都不會看一眼,但現在卻要捧在手中,不知所措。
“冇有了,你能夠走了。”迷途老鬼非常隨便的朝傳揚了揚手。
轉頭望向屋內,冷不凡心中頃刻間閃現一絲感慨,這迷途老鬼底子不是不敢殺掉這些保護,而是涓滴不屑殺掉這些螻蟻,修為到了迷途老鬼這境地,生殺予奪早已隨心,美滿是看錶情辦事。
緩緩走到床邊,冇有涓滴停頓,迷途老鬼直接伸手一揮,濃厚的酒霧就從冷不凡的身材中竄出,冇飛出多遠就消逝在空中,化作虛無,隨後迷途老鬼就很自發的拉過身後的長凳,端坐在上麵,等待著冷不凡醒來。
一股風恰逢此時吹過竹園,迷途老鬼的身影隨即消逝不見。
聞言,冷不凡心中頓時一緊,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抓起外套和無痕劍就想往內裡跑,迷途老鬼也冇有禁止,任由冷不凡拜彆,但是冷不凡剛到了房門,就停下了腳步,側過甚看向迷途老鬼,眼眸中帶著扣問之色。
滿含笑意的迷途老鬼站在房屋門口,看著院子裡非常狼狽的氣象,彷彿統統都不關本身的事情一樣,毫無顛簸的回身排闥進入房內。
言畢,迷途老鬼再度冷哼數聲,院落內躺著的保護七竅刹時湧出鮮血,生命力在頃刻間就消逝了大半,但總歸冇有危及生命,這隻不過是迷途老鬼偶然而為,底子也冇有被迷途老鬼放在心中。
過了一會,迷途老鬼像是不肯再和冷不凡將這些冇用的假把式,非常冇勁的擺了擺手,神采頓時正色了很多,慎重的說道:“你中了冷三的一醉方休,本來要三日才氣醒來,現在會武場裡冷三和顏月已經和阿誰虛無殿堂的小傢夥打了起來,成果但是非常不妙。”
看到冷不凡的行動,迷途老鬼的臉上公然暴露了對勁的神采,能夠在任何事情中保持沉著的棋子,纔是他所需求的,抬手一揮,一道流光從迷途老鬼手中竄出,正正的飛向冷不凡的方向,被冷不凡直接接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