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事情結束了,我們走吧。”
蕭搖了點頭,往那堆膿水上麵扔了一個火球,這膿水也是有毒的東西,任其在這裡,畢竟不是功德。
馬大剛聞言眼睛一亮,當下衝疇昔,就給了沈家明一腳,將沈家明踹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嘔……”
沈家明聽得身子一抖,趕緊道:“你不能殺我,殺人是犯法的。”
任哲瞥見沈家明的模樣,臉上暴露一個對勁的笑容,伸手拍了拍馬大剛的肩膀,冇有說話。
終究,花背蜈蚣被燒成一堆飛灰,尤燭的身子俄然一下子塌了下去,身材漸漸縮小,終究變成了一地的腥臭膿水。
饒是蕭和如許已經沾過血的人,都感覺這類體例痛苦,也就不怪馬大剛幾人吐得這麼短長了。
馬大剛是刻苦出來的,沈家明從小養尊處優,哪是馬大剛的敵手,兩下就被打得冇有還手之力了,隻能用雙手護著腦袋,任憑馬大剛在他身上踢打,收回一聲聲慘叫。
馬大剛一臉為莫非:“是啊,不能殺,殺人是犯法的。”
固然剛纔蕭和殺了尤燭,但從始至終,就冇碰過尤燭一下,蕭和隻是殺了一條蜈蚣罷了。就算大師都曉得,殺了蜈蚣就即是殺了尤燭,但是誰也不能拿這說事。
心頭大患已去,天然要慶賀一番,馬大剛叮嚀廚房,很快上了一桌酒菜。
蕭和不在乎隧道:“殺了。”
馬大剛心中狂喜,他本來固然是跟任哲一起的,但隻是在覈心打轉,隻能算任哲的荷包子之一,現在任哲這一行動,算是承認他了,今後或答應以進入任哲的核心圈子。
因為,殺蜈蚣不犯法。
花背蜈蚣被火焰包裹著不斷掙紮,但或許是太衰弱了,都發不出甚麼聲音了,冇掙紮一會兒,就完整冇了動靜。
沈家明發覺到幾人的目光聚到本身身上,身子不由自主地退了幾步,神采有些發虛地問道:“你們想乾甚麼?”
和馬大剛打好乾係,就相稱於和蕭和之間有了一道聯絡,任哲不乾纔是傻子。
馬大剛氣憤地瞪了沈家明一眼,問蕭和道:“蕭和,他如何辦?”
比及火焰燃燒,地上又多出一堆灰燼,那些蠱死和膿水已經全都消逝不見了。
龐徒弟神采煞白,胃裡也是一陣翻滾,但他畢竟見地多,冇有吐出來。
蕭和眉頭緊皺,他曉得養蠱人和本命蠱同命相連,人蠱共享一命,本命蠱一死,養蠱人也活不了,但冇想到,會是這類死法,這未免也太痛苦了。
沈家明聽到馬大剛的話,連連點頭:“對,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
隨即蕭和又掐了一個呼風訣,高山上俄然颳起一陣風來,將滿地的蠱蟲屍身都吹到了火裡,燒得“劈啪”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