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凡心中又氣又恨,抬手又是兩拳,又把兩名土豪頭子轟進了火中。
隨即,滴答幾聲輕響傳來,他們的脖子上、臉上彷彿被雨點打濕似的,濕漉漉的一片。
“想不到赤銅城的少城主孫鄴,竟跟二品城池真銀城乾係密切,真銀城少主竟然派出貼身的鐵馬親衛前來報仇,那種精銳用來屠滅慕容家實在大材小用了。”
最後一人被牧凡掐得喘不過氣,可他為了活命,還是強忍著堵塞的感受,惶恐地叫了起來。
這傢夥本來就是個見風使舵的軟骨頭,被牧凡扯掉了一隻耳朵,頓時嚇得六神無主,驚叫道:“我說,我說!我親眼瞥見慕容女人被真銀城少主抓走了!”
世人大吃一驚,倉猝轉頭看去,卻見他們內心深處最驚駭的人,正斜提著一口滴血的寶劍,穿過身後橫七豎八的屍身,一步一緩,踏著滿地血汙朝他們走了過來。
“這……啊!!!牧、牧、牧少俠!”
牧凡神采一沉,右手緩慢地朝前一扯,手中便已經多出一隻滴血的耳朵。
“牧兄弟,害死慕容城主的事,他們都有份!要滅族,這裡的人一個都跑不了,都有連累!你殺吧!”
牧凡大怒之下的拳頭早已轟碎了他們的骨頭,落在火中的二人早已重傷不堪,連掙紮匍匐的力量都冇有就被燒成了一團黑灰。
那男人料不到牧凡手腕如此狠辣,竟然不怕他威脅,一把就撕下了他的耳朵。
轉眼之間,那些土豪帶來的部下全被牧凡當場砍死。
他們伸手一摸,那些濕漉漉的“雨點”竟是一滴一滴櫻桃大小的血跡!
“牧少俠!你聽我說,就是此人獻計讓我們按兵不動,是他騙我們眼睜睜地看著慕容城主一家慘死!冤有頭,債有主,你殺他百口替慕容城主報仇吧!”
不過,牧凡對他們狗咬狗的戲碼全無興趣,格殺勿論的動機涓滴不為他們的所動。
牧凡底子不聽他們嘴裡放甚麼狗屁,手中騰龍劍如蛟龍出水,在人群中橫衝直撞,所過之處無人可擋。
牧凡一個箭步衝到人群火線,一拳轟出,將一名腦滿腸肥的土豪頭子轟進了火中。
“齊老、慕容女人,我先幫你們斬殺了這群見風使舵的廢料,再去真銀城殺個血流成河,以此告慰你們在天之靈。”
“我說,我們不動一兵一卒坐視慕容家被滅,不會引火燒身吧?要曉得阿誰姓牧的小子不好對於啊。”
噗呲一聲,火中暴露的半截殘木,等閒貫穿了那人的身材,將他如同羊肉串一樣定在了火中不竭燃燒。
“傳言說真銀城少主是個色中餓鬼,已經糟蹋了很多良家女子!慕容女人落在他手裡,隻怕會被折磨熱誠致死啊!”
牧凡眉頭一挑,怒喝道:“人在哪?”
“孃的,都是你坑我,你坑死我了!是你忽悠我們不要幫忙慕容城主,是你說慕容家勢弱,是我們篡奪此城的好機遇,我們才按兵不動冇有援手!是你害死了慕容城主一家!”
想不到這群廢料這麼不長記性,他還冇走多久,這群廢料牆頭草的賦性又透暴露來了。
“是啊,是真銀城少主殺的人,火也是他們放的,我們甚麼都不曉得,我們也是方纔獲得的動靜。”
一眾豪族的頭子正在喜笑容開地給他們的袖手旁觀找來由,俄然聽得身後傳來幾聲慘叫。
“少俠饒命!我有要緊事陳述!慕容秋霜冇死……咳咳……”
火龍以城主府為中間分散開來,連累四週數條街道都化為一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