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蓋亞,不管如何樣她都是星球意誌而不是人類意誌更何況她還是另一個天下的地球意誌。”安意悄悄說道:“我信蒙德斯,但蒙德斯並冇有奉告我太清楚,而在曉得主神存在的意義後,我更是再也未曾與祂聯絡。”
“那麼,你真的隻籌算用這個機遇用來聊聊嗎?”阿蒙右手撐著本身的下巴,左手工緻地扭轉著一根閃動著奇妙光芒的圓珠筆,輕描淡寫道:“如果我是你,會把這個機遇用在更好的處所上,你應當也明白奈亞拉提托普處於「遊戲法則」下能夠做到很多事情,不管你想要甚麼實際上都能夠做到。”
“那就是題外話了,你想曉得嗎?”阿蒙的笑容意味不明:“我倒是不介懷,不過趁便提示你一下,你還剩下一分鐘的嘉獎時候了。”
“行吧,你想問甚麼?”阿蒙蕭灑一笑,並冇有介懷安意衝犯的話。
遐想到蒙德斯提過的話,安意刹時想明白一些事:“血肉之道和破裂之神一向在敵對,如果是對應的化身的話,那兩位也是?”
說道這裡,阿蒙噗嗤笑出聲:“我如果能夠做到還會在這裡和你說這麼多廢話?”
阿蒙向安意伸開雙手,安靜地看著安意就像是在吟唱詩歌普通:“不管是想要扯破天下的神器,還是曉得疇昔將來的秘寶,你想要甚麼我都能夠給你。”
“以是不管如何說,我但願能從你口中曉得一些新的事情。”
“一個一無所知的不幸傢夥。”安意給它存在的意義下告終論,連沉寂死校背後的真正意義都不曉得,底子冇資格和他會商聯盟的事,完整被阿蒙徹頭徹尾玩弄到鼓掌中。
“實際上的確不能,誰讓這個天下這麼不公允啊……”阿蒙固然麵色仍然安靜,但安意能夠感遭到對方的煩躁:“好了,也不消玩這些初級的摸索了,你應當清楚就算是所謂的聖盃許願機也不成能做到全能,在【遊戲法則】之下我能夠做到很多你冇法設想到的事。”
“一個突發奇想的產品。”阿蒙彷彿冇有坦白的籌算,很快就答覆道:“想著要不要給本身在弄一個化身,成果新弄出來的東西擔當了我一些東西,比方部分設法。”
……
阿蒙冇有回話,懶得等候的安意一揮手,隨便道:“不消說那麼多了,邪神的話我是一個字都不會信的,特彆是奈亞拉提托普,我的挑選仍然是來聊幾句,聊完後我就得進沉寂死校了,另有一大堆破事要做呢。”
阿蒙抿了抿嘴,然後向安意娓娓道來一件他從未曉得過的太古辛密。
“乃至你也能夠提出要一個位格,我能夠助你成績【邪神】位格,成為新的第四柱神。”
“能夠達到目標就是好的體例,這不關乎職位凹凸。”阿蒙瞥了安意一眼,持續說道:“這的確是血肉之道與破裂之神的一場博弈,有些邪神想要讓原暗復甦,提早結束最後一場閉幕,但是有的不想,這內裡有的是苟延殘喘的傢夥,有的是一部分邪神,此中也包含我。”
“沉寂死校到底是如何回事?”安意放下刀叉,緩緩說出一個不測的題目。
“阿誰小醜是如何回事?”安意想了想,問出第一個題目。
“然後我就再也不是救世主了對嗎?”安意笑意盈盈地打斷掉:“我很獵奇,你到底在焦急甚麼?乃至情願支出這麼大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