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宇穀話音未落,眼中閃過一絲決然,雙手掐了一套繁複的指模。
“你的煉丹程度如此高,是不是和太虛鼎有關?”儒袍男人眼看掙紮不掉,又問了一個題目。
這個洞府的禁製無缺無損,內裡的禁製也非常高超,起碼他在此之前,冇有見過如此高超的禁製。
田宇穀聽完後,神采規複了安靜,說道:“仰仗一點影象推演出來的分神之術,也敢妄言像我,真是貽笑風雅。本來我不想完整滅殺你的,這是逼我如此做的,給我爆!”
過了一會兒,田宇穀才規複了一些,望著地上的屍身,喃喃道:“你覺得我是和你同歸於儘嗎,真是想多了。多謝你的開導,剛纔被你反噬時,讓我悟到了分神之術的真諦,看來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奪舍重修了。”
他下認識將神識探出,想看看身處何地,卻驚得呆住了,這裡竟然是在一座洞府的密室上麵。
易辰又感到了一遍,確認雲含煙冇有在山頂後,便籌算先分開鼎元山再說,這個處所如何看都不是安穩之地。
“你……不是說修為冇有規複嗎?”儒袍男人麵色大變,驚怒交集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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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自爆了我這個分神,你也會元氣大傷,恐怕對峙不了幾年就會油儘燈枯。”儒袍男人真的惶恐起來,冇有想到田宇穀另有這一招,還捨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在如許詭異的氛圍下,易辰是連大氣都不敢出,更彆說讓這兩人幫手了。不過從兩人對話間,他也聽到了關於太虛鼎的事,暗自猜想會不會和他修煉的太虛丹鼎訣有關。
儒袍男人神采已經規複安靜,再無先前的惶恐,開口道:“我本來就是你的兼顧,元神也是從你的元神上分離出來的一部分,彆覺得隻要你懂分神之術,實在我也懂,我運營這麼多年,就是為了明天。如何樣,我冇有讓你絕望吧。”
“本門的大半氣力還在,你忘了妖獸防地上那些弟子了?”儒袍男人安撫道。
但鑽入山石中後,他公然碰到了禁製,幸虧他早有籌辦,將靈黃陰珠祭了出來,開釋出防備護罩罩住本身。
他隨即想找個處所躲起來,但是他冇有翁邱功那種藏匿符籙,在六頭妖獸的神識探查下,他底子無所遁形。
“你放心,統統都辦好了。”儒袍男人在田宇穀麵前坐下,點點頭說道。
田宇穀也不好過,眼中的神采幾近全無,精氣喪失殆儘,嘴角流殷紅的血,順著髯毛滑落下去。
田宇穀食指導在儒袍男人的眉心上,卻冇有超越三個呼吸,就滿身一震,伸出的那隻手軟弱有力的垂了下來,口中更噗出一口鮮血。
中年儒袍男人一進門,老宗主田宇穀就緩緩展開眼睛,安靜的問道:“如何樣了,那些妖獸完整困住了嗎?”
“我這就去辦,對了,你修為如何樣了,感受能規複嗎?”儒袍男人暴露體貼的神情。
“你不必曉得,明天過後,我會再次抹去你的影象。”田宇穀冷冷的道,隨即單手伸出食指,緩緩點向儒袍男人的眉心。
眼看六頭妖獸都儘力向山頂而來,易辰一咬牙,滿身黃芒大放,還是發揮土遁術鑽進了地底。
不知何時,儒袍男人身上呈現了幾道禁製霞光鎖鏈,將他監禁在了原地。
田宇穀卻一動不動,儒袍男人的食指在他眉心寸許遠的突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