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女：“……”

玄陽子：這淫僧又在施手腕了，竟然想利誘懷雁！懷雁也奇特，如何見了他，就成了這個模樣呢？疇前傳聞，良家婦女一見拈花僧誤畢生，覺得言過實在呢，可現下瞧著懷雁清楚春情泛動了，小淫僧本領不小啊！

“皇上流鼻血了。”丹女大驚小怪，“要不要傳太醫？”

丹女看到此中一幅所謂名畫，畫中一個女子坐在鞦韆上，悄悄撩裙子，意態風騷，給她推鞦韆的年青男人半跪著，眼神詭異，不由研討了起來。

丹女一聽窘住了，啊啊，這幅畫太掉節操了！

玄陽子看丹女一眼，喂，淫僧，你點媚香了麼？

玄陽子見懷雁平素沉寂，這會倒是“啪啪”說話，不由多看她一眼。

懷雁原是家生子，打小起就奉侍任太後，當初玄陽子未到道觀清修時，她還奉侍過玄陽子一段時候，對任太後等人，極是忠心。現聽得玄陽子扣問，便道：“焦夫人送了一名養女到太後孃娘處，讓太後孃娘□□一番，再轉送去奉侍皇上和貴妃娘娘。太後孃娘現下忙著呢，哪有空□□？且那養女禮數倒是不出錯的，太後孃娘以為不必再□□，可直接疇昔奉侍皇上和貴妃娘娘。太後孃娘現下讓皇上和貴妃娘娘疇昔，想必是去領人的。”

待焦夫人辭職了，任太後便細細問了陳水荷的年紀和來源，聽得她是一個孤兒，自小被買進焦府養著的，心下也瞭然，這是備著送與成真天子的美人了。現下焦家把她送過來，天然也有皋牢的意義。

焦夫人嘲笑道：“男人嘛，不過喜好權力和女人這兩種，權力他現下有了，女人卻隻要一個。想籠住他麼，當然是送女人最頂用了。”

懷雁莫名鎮靜著，倒是有問必答，嬌聲瀝瀝。

眼看天也不早了，兩人清算了一番，便籌辦回明和殿。

任太後固然不是很懂政事，也曉得這個時候不能起內鬨，更不能讓焦老爺領了家將投奔彆人，現在焦夫人送人過來，一來是和解，一來也有讓步低順的意義，天然要把人收下，再好好送去奉侍玄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