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對王希儀說道:“老兄,拿個論劍大會冠軍這麼小的事情那裡用得著那麼看重?哪天我心血來潮,將楊天辰武林第一人的名號取來給你們瞧瞧。隻是我現在實在走不開,你們本身惹出的爛攤子,本身處理吧。對了,我記得你們還欠我一千兩銀子以及半座金礦,記得給我啊。”
王若蘭抹了抹眼淚,聲音一下子變得極其果斷,道:“好,既然蕭前輩如此絕情,我們也不做那搖尾乞憐之人,這是一千兩銀子的金葉以及半座金礦的契書,從今今後,我們恩斷義絕,各走各路。”說罷,扔下一個包裹,拉著發楞的寧芷與王希儀,回身便走。
隻聽一壯漢大聲叫道:“大夥兒,這兩人在我們村裡探頭探腦,鬼鬼祟祟,定是之前殺孩子那幾名流浪漢的朋友,此次我們決不能輕饒他們,大師想想如何措置?”
王陽明望向蕭賤,蕭賤皺了皺眉頭,做了個刀劈的行動,意義是快刀斬亂麻。
蕭賤不敢信賴地望向王陽明,王陽明說道:“這叫當斷則斷,其亂自散。你武功這麼高強,又何必行那婆婆媽媽之舉,這也不敢,那也不可?實在趕不走,一掌一個拿下,不就搞掂了?誰還敢來惹你?”
蕭王兩人凝神一看,發明那樹上垂下兩根繩索,將兩名流浪漢模樣的人綁住,死死吊在樹上。那兩名流浪漢雙目緊閉,麵色慘白,衣不遮體,傷痕累累,眼看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蕭賤一眼看到王若蘭三人,她們正在人群中東張西望,不斷向學子扣問些甚麼。
王陽明又道:“好啦,現在你的費事冇了,該輪到我的費事了吧,我們馬上前去盤河旁的河伯廟,去查明龍王顯靈一案的本相。”
王陽明帶著蕭賤,回到了本身的書房,又變成了王明犀的模樣,接著幫蕭賤寫了假條,交予計無量,隨後兩人便騎上兩匹馬,往盤河方向而去。
不過固然王陽明扮得如何薄情寡義,總算將蕭賤的題目美滿處理,看來他的“知行合一”的確非同凡響。
王陽明還未答覆,寧芷插進話來,道:“蕭顏,你比賽中非禮我也就算了,你把我徒弟拐到那裡去了?我到處尋覓你和徒弟下落,幸得碰到王師姐美意,攜我一同前來,此次可不能讓你逃了。”
王希儀皺眉道:“大哥,你一走了之倒好,我們回到黔靈派,我爹聽我們奪得了冠軍,歡暢得不得了,想要親目睹識一下你的武功,但聽到你已走,自是絕望至極。這也就罷了,但那些王謝後輩,達官朱紫慕名而來,想要見一見論劍大會冠軍,倒是緣慳一麵。很多人乃至覺得我們不給他們麵子,本來已經說好將子嗣送到我們這裡學藝,竟然臨時變卦,讓我爹心急如焚,這不,派我們星夜兼程,來到事理書院找你。想要將你聘為客座講席,每年給你兩千兩銀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