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管仲聽蕭賤說得斬釘截鐵,曉得此事嚴峻,又信賴蕭賤為人,因而仰天長歎,道:“好,那我就臨時偃旗息鼓,任張獻忠再清閒一陣。”
雲音自地上爬起,整了整衣衫,摸了摸小腹,雙手合十,向天禱告道:“神君,得蒙您的指導,我已與您的化身相遇,並與他交.媾,將我等所練鳩鵲神功儘皆傳度於他的軍隊。接下來您另有何唆使,請派入迷使,降下神諭,好讓我等曉得。”
張獻忠聽她說得誠心,當即放下心來,慎重說道:“雲掌門菩薩心腸,請受鄙人一拜。”說罷,他起家離座,便要當場拜倒。
蕭賤拍了拍魯管仲肩膀,道:“你小子到底有何奇遇,如何從一名廢柴將武功練到了這個境地……”
蕭賤充耳不聞,不斷變更著陰陽真氣,在魯管仲鄙陋的叫聲中,緩緩疏浚其淤塞經脈。
雲音掩嘴一笑,道:“張施主無需多禮,我們削髮人以慈悲為懷,積功修德,救死扶傷乃是分內之事。”
這場活.春.宮自淩晨一向持續到中午,雲音不知使了何種體例,令張獻忠意亂情迷,勇不成當,兩人大戰了無數回合,張獻忠終究支撐不住,狂吼一聲,倒地昏睡疇昔。天王軍其他兵士也早已支撐不住,躺得滿地都是。
雲音將他話語打斷,道:“張施主……實不相瞞,我等承觀音弘願,誓以肉身度化世人……我看你們行軍勞累,隻怕好久何嘗女人和順滋味。如不嫌棄,請對我等肆意擺佈,我等自當甘之如飴……”說罷,她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步,身子緊貼張獻忠,雙唇翹起,獻上香吻,同時舌頭滑如遊魚,在張獻忠口中攪動。
那觀音將此話反覆了數次,隨即身形垂垂消逝。雲音幾次叩拜,道:“謹遵神使教誨。”
“是雲音?無相觀音閣終究行動了?”蕭賤一邊深思,一邊諦聽兩人對話。
魯管仲大喜過望,忙問道:“是何體例?”
魯管仲躺在地上,大聲道:“師父對我恩同再造,如不嫌棄,我那雛菊便就此獻了出來,以酬謝師父恩典之萬一……”
她話音落下,天空中俄然雲開霧散,道道金光灑下,無相觀音身形呈現在天涯,以空靈的聲音說道:“你當速速將他們儘數捆住,並調集門徒,將他們運送至此處往南的巫鬆峽穀內,隨後將門徒全數撤出,不得於林中逗留。”
蕭賤心如止水,無動於衷地察看著營中景象。忽覺身邊窸窣作響,轉頭一看,隻見魯管仲身子伏地,形貌慘痛地爬了過來,軟弱有力地說道:“師父,你好狠心……徒兒還是雛兒,那野馬那話兒又奇大非常……眼看徒兒便要純潔不保,幸得體內母蟲互助,以火蠶絲令群馬產生幻覺,相互亂搞,這才救下徒兒一命……”
張獻忠起家為雲音倒了一些茶水,隨即說道:“雲掌門,鄙人有一事不明,不知為何雲掌門本日會攜門下弟子至此窮鄉僻壤?並且身上藥石齊備?”說罷,他緊緊盯著雲音雙目,皮笑肉不笑。
魯管仲殺豬似地大呼起來,道:“我不報仇了,我要插手天王軍,師父你當我舉薦人,快快,再晚就來不及了……”
張獻忠聽她語氣柔媚,微微發顫,不由稍覺奇特,抬眼一瞄,隻見雲音麵帶紅暈,媚眼如絲,吹氣如蘭,美豔無方。先是一愣,隨後心下大喜,暗道:“莫非這美婦久不經人事,想與我雲雨一番……不可,我可得好好問個清楚,不然今後傳出動靜,說我張獻忠饑不擇食、荒淫無度,對削髮人動手,那我的名聲就萬劫不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