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聞劍嘯_七十三 殺生為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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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樹臨心神一陣恍忽,彷彿某種甜睡的感情便要在腦海中浮起,但隨即一個聲音說道:“莫要中了此女奸計,她害了你這一輩子,你此後的人生便是為了向她尋仇,毫不成對她再有其他心機……”

“哦,願聞其詳。”張獻忠饒有興趣地說道。

蕭賤略一猜測,已知他想起了龍王山與張智難那一番交兵,心中偷笑,但還是正色道:“張老哥,世上的確有些超出常理之事,但我信賴以你現在這等兵力,對於任何怪物皆不成題目。你也無需過分憂愁。”

郭樹臨恨恨道:“我天然信賴,如天道無循環報應,似你這等惡人難道能得享天年?”

兩人走到一處涼亭,鴻雁昂首一看,見那亭上寫著三個大字“報春亭”,因而嫣然一笑,轉向郭樹臨道:“郭少當家,你看我們來很多巧,現在已是冬末,轉眼便要開春,這亭子起名‘報春’,彷彿曉得我們現在到來普通。”

蕭賤安坐不動,待那兩人撲至身前,他倏忽脫手,重重一拍桌子,桌上酒杯中頓時潑出大量酒水,攔在本身身前。那兩人措手不及,被酒水擊中臉部,立時大呼一聲,竟而昏倒在地。本來蕭賤在酒水中混入了本身內力,使之凝整合形,加上兩人撲得又猛,兩兩相撞,如同重錘轟擊普通。

郭樹臨跟著鴻雁,向著葛藤村東麵走去。一起上鴻雁表情大好,滿麵東風,與郭樹臨談笑無忌。郭樹臨強壓恨意,虛以委蛇,與之說談笑笑,公開尋覓刺殺之機。

張獻忠表情大好,仰天長笑,道:“無角老弟,來來來,你我本日喝個兩百回合,哪個不醉哪個便是烏龜王八蛋。”

“我逃出秦良玉虎帳以後,曾在重慶一帶有所逗留。一日在酒坊中與酒客閒談,聽一名俠客提及在湘西鄂南一帶,有一支奧秘的兵馬,專門攻擊朝廷的虎帳衙門,其人數不詳,來源不明,進退如電,來去如風,並且所到之處,攻無不克,戰無不堪,並且從不留活口。朝廷畏之如虎,乃至命令製止官兵議論此軍。但如此一來,此軍在百姓之間反而越傳越神,江湖中人稱此軍為‘瘴’,意為此軍奪人道命於無影無形,直與瘴氣無異。”蕭賤不急不慢地說道。

張獻忠一言不發,怔怔地聽著蕭賤論述,眼中神采越來越凝重。

蕭賤持續道:“那支兵馬行動線路一向是自西向東,我深思假定當真如我所想,那此兵馬實在目標地必定在相反途徑上。因而我沿著輿圖自東向西找尋,發明那秦王府無疑是最好的動手工具。起首秦王乃是皇親國戚,職位尊崇。再者自朧月郡主嫁於川西魯家以後,秦王府中財產漸增,現在隻怕與天下首富楚王不相高低。第三,那秦王正在魯家客居,府中空虛,恰是動手良機。因而我日夜兼程,來到秦王府外暗藏下來,等了三日三夜。”

郭樹臨身子一晃,心中再次被肝火填滿,咬牙切齒道:“是,但是當時我不知你是此等人麵獸心的怪物。”

“夠了!你到底要說些甚麼?”張獻忠一拍桌子,大聲喝道,臉上烏雲密佈,再無之前半分馴良。

“你要歸附於我?”張獻忠聞言一愣,隨即大喜,出言問道。

蕭賤頓了頓,瞥了張獻忠一眼,見他神采陰沉,心下深感對勁,接著說道:“第三日夜間,那傳說中的兵馬公然如我所料,前來夜襲秦王府。我瞧得逼真,其當真如傳聞所說普通,進退如電,來去如風,秦王府兵固然精銳,又有三眼神銃等強力火器,但在其絕妙陣法以及強大武力麵前還是潰不成軍。特彆是此中弓手,連珠箭發,中者立斃,又有馬隊共同無間,連環打擊,如波瀾澎湃。此中行軍佈陣之精微奇妙,如果冇有長年累月的練習,絕冇法達到這等程度。便像本日蒲統領緝捕我之時所用陣法,的確與之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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