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白子”又道:“不但是我,南朱子,西青子皆有第二品德替他們行惡,次日醒來以後統統都不記得,直如黃粱一夢,你欲弘揚公理,可要********為好。”
蕭賤冷冷隧道:“所幸她功虧一簣,我並未受其勾引。”
流浪漢將人腿丟入沸水,迫不及待地等肉煮熟,好大快朵頤。
“蕭郎,就算東白子本尊並不知情,但畢竟曾雙手染血。何況他這般活下去定會持續禍害人間,實是生不如死,你就當替天行道,將他送入真靈循環吧。”鴻雁傳音道。
蕭賤聽得目瞪口呆,實不知這“東白子”所言有幾分為真,但那屍樹,頭顱,假腿,魔體皆擺設麵前,證據確實,與其所說並無不符。一時隻覺恍然如一場惡夢,隻想快些醒來。
鴻雁徐行上前,按住蕭賤肩膀,道:“蕭郎,人間的確有多重品德之說法,恐怕是蒙受某種極度痛苦,真靈為了迴避實際,自行分裂而至。你看這東白子言行,與之前截然分歧,恐非平常演技術夠辦到。”
哪知當時世道混亂,妖獸橫行,這兩人行動不知吸引了甚麼妖魔或者野獸,東白子含混間隻覺數道黑影撲來,刹時將兩人咬死拖走,對本身這將死之人則不屑一顧。
那兩名流浪漢燒好了水,拿出柴刀,將東白子右腿剁了下來,東白子當時已餓得奄奄一息,竟不如何疼痛,僅僅輕哼一聲,複又昏倒疇昔。
東白子站立不動,雙目闔起,臉現擺脫之色。
蕭賤隻覺此中不解之事甚多,一時也不忙脫手,道:“說下去。”
“你?”蕭賤瞳孔收縮,“你不是東白子?”
蕭賤心中躊躇,假定“東白子”所言失實,統統罪過皆由他一人所為,本來那東白子則明淨無辜。但此時兩人共據一個身軀,如將其正法,則兩人皆受涉及,一時彷徨無措,難以決定。
“能夠說是,但我甘願不是,那小子太濫好人了。”來人低頭說道。
“東白子”微微一笑,道:“你武功如此高強,這九嬰果樹破鈔我無數心血,竟轉眼被你所滅,我天然非你敵手,不過在你脫手之前,有件事情想讓你得知:東白子對此事並不知情。”
“這觀音土全然有趣,僅能飽腹,他食入以後頓時悔怨,倉猝以指攪喉,將之儘數嘔出,但如此一來他更是衰弱乏力,就此躺地暈去。”
東白子聞聲,身子一震,雙目刹時變得清澈天真,後退一步,堪堪避開斬邪劍的斬擊,急道:“蕭師弟,鴻師妹,你們為甚麼要砍我……算了,鬼穀子仆人俄然宣佈西青子罪過,此中定有蹊蹺,我們快疇昔看看吧。”說罷,回身便向黑屍塔跑去。
“我大喜過望,立時將頭顱摘下,不及烹調,便大口啃食起來,未幾時便將其啃得隻剩骨頭。吃完以後隻覺心對勁足,再無之前空虛難耐之感。”
蕭賤晃了晃腦袋,突然眼神淩厲,道:“你休要花言巧語,為本身擺脫罪名,你便是東白子,東白子便是你,何來一人兩格之說?”
“作為他的尋食者,我自是要對其賣力,因而我翻找其內心,終究發明貳心底所欲。”
“我替他行每週一次的泄慾之舉已有近千年時候,期間嚐遍人間各種食品,上至人之腦髓,下至水溝蛆蟲,均成我舌下珍羞,但我發覺東白子醒來以後還是意猶未儘,彷彿這些食品僅僅能滿足他口舌之慾,而非他真正渴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