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撫過來的郝歡樂反而有些羞赧,低著頭悶悶一聲,“我去清算一下。”就在聞人語臉上吧唧一下親了一口,紅著臉光著身子溜出去了。“欸,冷!”聞人語眼疾手快的要去逮她,卻因為驀地起家而牽涉到身上某一處新添的傷,嘶的倒抽一氣。
“噗嗤!”聞人語終究忍不住笑出聲來,抬手摸了她汗涔涔的腦袋,“好了,不是說清算麼,還不快去?還是穿了裙子不會走了?”
被嘲弄了的郝歡樂反而不羞了,當即毫無廉/恥的將裙襬捲了起來,湊了腦袋去嗅,“唔,真香,感受穿上了就滿身都是阿語的味道,我都捨不得洗了。”她那一臉猥/瑣泛動的笑容勝利讓聞人語羞紅了臉,忙抬手去戳她腦袋,“一身汗臟死了,快去洗!”“服從夫人!”郝歡樂行了個軍禮,捏著裙襬撒開腳丫子跑遠了。
似是心有顧恤,聞人語閉著眼睛笑了,主動又往她的懷中擠了擠,尋了個溫馨的位置,鼻尖埋入她的胸/前,低低笑道,“仇你也報了,這下能夠放過我了吧?”郝歡樂趕緊將人摟進懷裡,咬著那人小巧的耳根,“不放!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我隻是一介小女子,睚眥必報,變本加厲,趁火打劫,這梁子一旦結下了,就好不了了!聞人語同道,你就做好和我冤冤相報何時都不了的憬悟吧!哼哼。”
郝歡樂隻胡亂衝了手和臉,就屁顛顛的提了溫水和毛巾出來。看了看已露倦容的睡美人,看她強撐著一絲腐敗輕柔等候,內心也跟著柔成一片春江月。她快步走到近前,攬了這水似的人兒入懷,低頭親了她的眉心,聞著那幽冷中含著清甜的髮香,輕聲哄到,“睡吧睡吧,我的好語兒,乖乖睡了,我們夢裡見。”
郝歡樂並冇有折騰聞人語多久,隻讓她在指尖綻放了一次。待熱流一波波的漫過指腹;待濕滑狹小的深處一次次收縮顫抖;待聞人語半張半闔的眸中已找不到一絲焦距,隻變幻為細碎的流光,跟著身子的起伏洗濯搖擺;待她一俯身含住了那挨在她唇前不住刮擦的雪山蓮蕊,聽身下倔強的人兒從緊抿的唇中逸出破裂的□□;待緊纏在她腰側的玉腿無助的蹬踢,繃直的足尖敬愛顫抖;待她的掌心俄然濡濕了一大片,那跟著她越急越密的掌控而不斷顫抖的愛人,軟若無骨的纖腰驀地弓起,臻首後仰,檀口微張,收回一聲哭腔濃厚的委宛哀鳴;待身下這朵天山雪蓮吐豔流芳,顫抖著自她麵前層層伸開,盈盈綻放,美得奪民氣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