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聞人語響,誰家郝歡樂_第141章 生日快樂郝歡樂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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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歡樂一向在內心默唸著“空便是色,□□”,一邊忍不住豎耳聆聽浴室的動靜。哼,看不到了,我還不能聽麼?但是泡澡又不是淋浴,還隔了那厚得令人牙疼的水幕玻璃,那裡會有甚麼聲音?郝歡樂唯有懊喪的等候,漸漸減緩體內比三味真火還高上幾度的內熱。

現在,看著麵前累壞了的傻女人,她又是顧恤又是氣惱。明顯都這麼忙了,還非要明天趕返來。趕返來了也顧不上歇息,就孔殷火燎的往臉上糟蹋,鼓搗成個嚇死人的鬼模樣又趕到‘含混’守株待兔,是有多放心不下本身啊!更可氣的是,竟然見了本身後還一起強撐了那麼久,用那萬惡的熊貓妝掩去眼角的憊色。

她謹慎翼翼的走進浴室,單手蒙了眼以示尊敬,視野卻從指縫間探出去老遠。白瓷浴缸裡公然斜躺了一名大美人,墨發攏成雲髻,輕柔的枕在白瓷之上。毫無防備地伸展著身材,四肢天然微攏,清透的溫水漫上她頎長的玉頸,水麵上是她溫馨的睡顏,眉眼低垂,嘴角微翹,慵懶而溫馨。水下則是一覽無遺的旖旎風景,流光如玉,潔白如月,在水影的洗濯下更顯得美輪美奐。飽滿瑩潤的雪峰之顛,兩點初荷微露,跟著纖細的起伏輕顫,不時有水紋輕柔的漫過,又不捨的分開,流連忘返,忘返流連,終究甘心化為清露,凝於蓮蕊四周。更襯得那雪膚上的一點殷紅如珠如玉,美豔不成方物。水澤之下是如白玉雕鏤的層層梯田,與雪峰的飽滿分歧,清雋精美,引著人的視野逐級下移。陣勢逐步陡峭,似有暗線勾畫般細細收攏出一腔瑩白要地,脂玉中間藏了顆墨孔,在水間幽幽澤澤,看不通透。水底更有萋萋芳草在兩條交疊的玉腿間輕逸搖擺,白的耀目,黑的濃烈,簡樸二色,被水色襯著出極致的美感。

這美人如蓮,濯清漣而不妖的氣象,郝歡樂卻看得一陣心疼。她家阿語是有多累,纔會在浴缸裡睡著了?這段日子必然很辛苦吧?固然她對商戰、律法知之甚少,而阿語也老是悄悄一語帶過,但這並不代表她就真的能心大到高枕無憂。

但是等著等著,就發明不對勁了。本身已經從大頭兒子看到熊出冇,又從熊出冇看到喜羊羊,阿語如何還不出來?泡澡莫非真的要好久的嗎?之前不是已經淋浴過?萬一著涼瞭如何辦?她轉頭一望,她家阿語彷彿仍躺在浴缸裡,隻從表麵上看,彷彿一動不動。

聞人語挑眉,"嗯哼?"

聞人語便嗔了她一眼!

郝歡樂定定的盯著她嬌憨的睡顏,眼底閃過一絲掙紮,終究化為嘴角一絲寵溺的苦笑,“明天就臨時放過你了。”她忍不住悄悄颳了一下那人挺翹的鼻尖,又將唇悄悄的印上另一雙,帶著深深的癡纏眷戀,卻已不含一絲火氣。她又低頭貼著阿語微潤的額頭貪婪了幾秒溫存,纔不舍的起家,深吸一口氣,用心不去看那滿眼的傾城雪色,手臂一伸一撈,就要將這尾美人魚攔腰抱起。

卻也在那一刹時,懷中的人緩緩展開了眼睛,秋水盈盈,眸光瀲灩,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呃……"郝歡樂啞口無言,有些蒙圈的望著她家阿語,重點不該是這裡吧?難不成是妒忌了?她正要解釋,冷無妨嘴唇便被人惡狠狠地咬上了。"另有,誰答應你咬傷本身的嘴唇了?"那道清冷的聲音添了幾分霸氣,轉眼又化為呢喃輕語,貼著她的唇廝磨安撫,"疼不疼?"未待她答覆,嘴裡便鑽進一條小香舌,撲滅了她好不輕易壓下心頭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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