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聞人語歪頭打量著她,嘴角掛了清淺的笑,那一瞬不瞬的目光通俗得彷彿看破靈魂,她的臉又緩緩湊了上來,鼻尖幾近挨著鼻尖,“真的不肯意說?”潮濕芳香的氣味打在郝歡樂的臉上,將她熏得幾近軟了半邊身子。
她像牽了線的木偶普通一步一步地向那盈盈含笑的人走去,卻在那人身前驀地止步,她皺了眉,又細心看了麵前的人兒一眼,俄然回身衝進寢室,又一陣風似地颳了出來,手上多了一件豐富的棉衣。她將它披在了穿戴薄弱少量透露的與冬夜不符的聞人語身上,語氣暗含了指責,“就算開了空調,洗了澡有些熱,但也不能穿少了。這氣候還是輕易感冒的。”她彷彿仍不對勁,皺著眉替她攏進了領口,“要不我還是給你找條棉褲去。”她正要回身,就被人勾了脖子。
“招,頓時招,用力招。”難過美人關的郝豪傑趕緊點頭如搗蒜,“情書俺念過了,現在就讓俺獻唱一曲情歌吧。咳咳。”她清了清嗓子,在聞人語溺斃人的眸光中張口就來,“愛我你就親親我,愛我你就誇誇我,愛我你就抱抱我……”
因而浴室裡又響起愉悅的笑聲。郝歡樂便也勾了唇角,笑著溜進房裡清算她經心安插的佳構。對了,另有藏了戒指的蛋糕,也要藏好了。待她倉促清算好統統出來時,她家阿語已披著墨發一身月白絲綢睡裙娉娉婷婷的坐在茶幾旁喝她溫好的牛奶了。她的視野不由得沾了上去。隻見阿語微垂著眼小小地抿了一口,光亮頎長的脖頸輕微顫抖,彷彿還帶起了胸前的起伏,呃,再往下就是一雙筆挺白淨的大長腿,就這麼毫不粉飾地透露在垂垂升溫的氛圍裡,皎皎如月輝瑩瑩似玉澤。明顯白衣翩翩似九天仙子,又恍若傲骨暗生妖姬轉世,清雅與嬌媚完美的揉合在一起,隻一眼便奪去郝歡樂的全數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