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攔住秋麗麗。

“是在這裡嗎？”鐵門外有一個男人的聲音。

鳳燕利誘不解，“您是哪位？”

秋麗麗聽著大門口傳來的罵聲，眉頭舒展。

金絲眼鏡當真地看了看，點了點頭，“對，就是它。”

“您是……”鳳燕喉嚨發緊，剛吐出兩個字就被卡住了。

秋麗麗放開她，把錢塞到了她的手上。

婦人利誘道，“你問這個做甚麼？”

婦人氣得不可，“你這丫頭如何說話呢，我是他媽！”

婦人就像瘋魔一樣，扳過鳳燕的臉衝著阿誰男人，“你看哪，他是不是很像你，哈哈哈哈，我就曉得你遲早要悔怨……哈哈哈……”

“他生下來後就叫這個名字，鳳燕是富班主給他取的藝名。”

鳳燕有些發矇。

“這是他原名嗎，冇有取過其他名字？”

“我就打了，你能如何著？……哎，你、你乾甚麼啊？”

他小時候母親固然老是打他，但是這枚金鎖卻一向讓他帶在身上，並且叮嚀他不準摘下來，說是有一天他們就靠著它發財了。

“你是誰也不好使，在我們劇團就不能打人。”

婦人嘴裡嘀嘀咕咕，不甘心就這麼走了。

“清波。”金絲眼鏡叫出一個名字，但卻不是鳳燕的本名。

婦人把錢收進了懷裡，一邊罵罵咧咧，“你們劇團都快閉幕了，鳳燕你去看看另有甚麼值錢的東西給我帶一些走。”

鳳燕總感覺這個男人有種莫名的熟諳感。

鳳燕當時還小，不明白母親話裡的意義。

“停止！”她高喝一聲，大步走下台階。

鳳燕一見秋麗麗出來神采變了變，“你彆過來，這不關你的事。”

讓秋麗麗不測的是，鳳燕不但冇有躲，反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承了這一記。

婦人想要掙開秋麗麗的手，但是她掙了幾次都冇掙動。

“我的金鎖是你送我的？”鳳燕看向他的母親。

“你是……”

對方口音較著能聽出不是本地人，並且帶著濃濃的港台味。

“啪！”的一聲脆響，讓秋麗麗內心的火騰地就冒出來了。

鳳燕這才發明，他與這個男人長得真的很像。

“憑甚麼啊？”秋麗麗瞪起眸子子，“就因為你生了他，顯你本事啊？你有本領彆來找他要錢啊，一邊湊趣著想要他掙的錢，一邊還要打人，你不要拿他的仁慈當作好欺負。”

婦人黑了臉，“我就曉得，這個破劇團遲早要閉幕，這年初哪另有人聽戲，早點閉幕也好，免得我每年還得親身跑過來一趟問你要錢……你們富班主在嗎？”

“對。”

“現在是我在問你話，不想答覆就給我滾出去。”秋麗麗大力拽著婦人就往門外走。

一樣的眼睛，一樣的臉形，就連膚色都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