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傷得如何樣,醫藥費付了嗎?”幸虧劇團有柳胡仙坐鎮,萬事不消秦玉山他們出頭。
“砌末就是戲台上統統的道具,台上各種背景,甚麼桌椅,酒具,文房四寶,行路的道具,車、旌旗、馬鞭、船槳等都屬於砌末這個行當。”
蘸吐沫是甚麼鬼?
柳胡仙皺眉,“得讓鳳燕返來,換小我疇昔照顧吧,多帶點錢,這錢總不能讓秋麗麗的朋友出。”
眾師弟們湊到一起嘀咕了半天,最後選出了兩個冇有演出的師弟。
“富班主是被人算計了。”秋麗麗神采凝重,“剛纔秦玉山他們都在,我不便利說。”
柳胡仙盯著她,“到底如何回事?”
秦玉山被打得直捂後腦勺,“師伯,你為甚麼隻打我,不打秋姐。”
柳胡仙氣得吹鬍子瞪眼,“你報警了嗎?”
鳳燕是劇團的台柱,他如果留在病院,劇團可就缺了個主心骨,演出如果出了不測也冇人能頂上。
“我朋友幫我報警了,不過我感覺很難有成果。”
柳胡仙氣得在屋裡走來走去,俄然他像是想起甚麼來,“對了,阿誰何強,必然是跟他有關,我早就跟常生說何強不是個東西,他卻一向念著師兄弟的交誼,讓差人先把何強抓起來!”
“等明天鳳燕返來了,你們幾個幫著把水銀塗了,另有把箱裡的東西也都要重新查抄。”
第二天中午,鳳燕返來了,眼睛上麵頂著兩塊鴉青,無精打采的。
柳胡仙照著秦玉山的後腦勺就是一通捶,“你也能夠蘸點番筧水嘛,你要敢直接吐在刀片上,我就捶死你。”
“冇有證據不能亂抓人。”秋麗麗也感覺挺窩火,他們就這麼被人陰了。
“跟親兄弟一樣鐵。”
秋麗麗把富常生的病情說了一遍,“富班主遭受打劫,頭被突破了,至今昏倒不醒,並且他還水銀中毒,我思疑有人用心針對他。”
“就算到了市裡末班車也冇了,二師兄今晚也回不來,不如明天早上去好了。”秦玉山唸叨著。
“她是個內行,又不是學戲的,我是你師伯,不打你打誰?”
柳胡仙挑了挑眉,“我不管你有甚麼目標靠近鳳燕,隻要你不會對劇團倒黴,我也懶得管。”
“他就是個經商的販子,也不曉得他如何跟何強熟諳了,兩人在街上說話提到過我們劇團,可惜當時街上人太多,我冇能聽清他們說的甚麼。”
“範俊才?”柳胡仙想了半天,“冇傳聞過他這小我。”
“常生買的水銀呢?”柳胡仙擔憂地問,“這東西有劇毒,常生向來都不會草率粗心,他把水銀弄丟了?”
秦玉山被踢了不敢再吱聲。
秦玉山等人埋頭乾活,秋麗麗忍不住小聲問秦玉山,“啥叫砌末,我們不是要清算把箱嗎?”
“水銀你們帶返來了嗎?”柳胡仙問秋麗麗。
明顯是一晚冇有睡好。
秦玉山嘴角抽搐:“師伯,能夠直接吐在刀片上嗎,不然再擦下一個時我們能夠會中毒。”
柳胡仙氣得站在院裡罵,“明天不是叫你兩個師弟去換你了嗎,你心疼師弟本身守夜,就不想想如果上火熬壞了嗓子,今後我們劇團另有誰能拉出來當台柱?”
秦玉山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有多鐵?”
他們幾個過幾天露天晚會另有演出,讓冇有演出的小師弟去?又怕他們不會照顧人。
柳胡仙趕鳳燕去歇息,他帶著秋麗麗和秦玉山幾小我清算保養把箱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