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但是真的?”陳管事內心一驚,饒是如此,仍然節製住本身,抬高聲音,小聲確認。
沈家河哪會跟自家媳婦唱反調,自是非常天然地應和著。
“讓你們久等了。”麵前這兩位很得老爺看重,陳管事可不敢隨便怠慢,表達過歉意後才轉入正題,“不知兩位明天來是?”
固然安三老爺隻賣力安家酒樓買賣,其他買賣他根基不插手,他的幾個兄弟卻一點都不敢小瞧他。要不然,安家幾個掌事人也不會這麼等閒就聽取他的定見,助了沈家一臂之力。冇有話語權,不管放在哪家,說再多也很難被采取,乃至連聽都不必然有人情願聽。
一想到此,安三老爺才恍然。他就說如許來錢的買賣,為何沈家不本身做,而要把方劑賣給他,本來是在這裡等著他。像沈家如許的商家,在雲州城不說多如牛毛,那也是順手一把抓。有個一兩間鋪子,再有個小宅子,就抵得上沈家全數產業,他們如果本身運營,不說保不住方劑,恐怕還會是以惹來禍事。安家固然也會碰到費事,卻不至於此。
這不,沈家河剛一翻開蓋子,寒氣便如同破了閘的大水,不竭向四周分散,讓四周幾人都感遭到絲絲涼意拂體,那舒爽勁可比直接擱冰盆強多了。
回到安家後,陳管事冇有直接去找安三老爺,等惠鄰近傍晚,才藉著稟報當日事件的由頭,進了書房。
隻是安三老爺一貫不做跟美食不搭邊的買賣,兼且聽陳管事的意義,製冰除了初期投入以外,前期本錢不高,來錢快,資金很輕易週轉過來,市場需求又大,這可比沈記那兩樣新吃食要誘人很多。
想清楚後,安三老爺發話:“茲事體大,明天見過以後再說。對了,你有冇有跟他們約好,讓他們當場演示一番?”
陳管事一說完就抬腿要走,被方天林攔下:“陳管事,彆急,既然都出來了,如何也得縱情以後才氣歸去,家河,你說是不是?”
“老爺,事情就是如許。”陳管事將方天林跟沈家河上門的起因詳細說了一遍,就鵠立一旁,靜候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