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榮寧二府的將來有了必然的心機籌辦,考慮到最慘的環境,又花了筆銀子在金陵買了幾百畝的祭田,除此以外府裡現有的金銀也取了一半出來,分紅四份,藏在四個處所。
“不,此事我們不摻雜就好,就是定罪,也不過是個治家不嚴之罪,且你也與賈政一房分炊,就是見怪也落不到你頭上。再者,我觀萬歲行事,總感覺他有清查老臣之意,我們四大師族在向來為一體,又因聯婚之故,乾係堅固在金陵又與曹家乾係密切,盤根錯節,在官方竟是顯赫一方,光聽那百姓口口相傳甚麼賈不賈,白玉為堂金作馬,阿房宮,三百裡,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東海缺了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這般的海口,就是北靜王之流也不敢隨便亂傳。”說到此處,賈敬一頓,內心亦是一歎,四大師族實在是過分招搖,這般的名聲,就是皇家後輩亦不敢隨便傳播。
說來,宋府承認了賈璉這個外孫子,賈赦跟賈敬也是大鬆口氣,畢竟這榮寧二府要措置的事兒一大堆,若宋府再跟著添亂,隻怕賈府在他們這一代就要敗了。
賈赦聽劉姥姥提到王熙鳳,內心就不爽的很,她那兒媳婦,仗著王家,冇少在府裡作威作福,就是待璉兒也冇個賢惠樣,善妒凶暴,若不是前頭有個王夫人,不能再休個王家人,他早讓璉兒休了她了。
“那護官符我也是本日才得知,本來那金陵官員措置事情,為了不獲咎四大師族,竟是罔顧性命,冤假錯案不知多少,就是當日你們南下,發賣了一批主子,經驗了本家,卻另有些人不案國法辦事。”說到這護官符,賈敬都感覺本身冤枉了,這家屬大了,天然有些主子本家乃至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拐著彎仗勢欺人,一個不察,就被人揹後捅個一刀,可不是有苦說不出。
“豈止是胡塗.”賈敬冷冷道。
“誰,我之前還覺得是四大師族仇家,厥後一查,竟是嬸子讓人傳的,另有就是底下的主子,金陵的本家。除此以外,那金陵另有個護官符,四大師族記在最前線。”說到這謊言,賈敬這內心就火氣大。國公活著的時候也冇這般蒼狂過。
賈敬的書房已改成議事廳,常日裡除了最親信的小廝,就是本身獨一的兒子賈珍也是出去不得,下了衙,賈赦獨自去了寧國府。
劉姥姥曉得賈赦瞧不上王熙鳳,想到王熙鳳之前的做派,歎了口氣道,“璉兒媳婦雖說凶暴了些,但到底心機還在璉兒身上,且她還年青,漸漸改就好了。”
待賈赦回府,已經月上梢頭,府裡世人也都睡了,次日一早,賈赦與賈母用早膳的時候,提了句迎春的婚事,劉姥姥想想,二女人也的確到了年紀,是時候先挑著了,隻是她本身是靠不住的,隻道,“是時候給二女人找了,待會兒跟璉兒媳婦說說,到時候看看都城有哪些好人家,等二女人婚事定了,三女人也好找了。”說道婚事,劉姥姥內心就樂嗬嗬的,她往年在鄉間就愛給人申明,不是她誇口,她當年但是配了好幾對的,小日子都過的不錯。隻是這大戶人家的媒,她倒是不敢做的,幾個孫女都心疼,可她到底不是震驚的榮國府老夫人,這大戶人家的事兒,一時半會兒理不清。
因休妻一事,賈王兩府算是被推到風口浪尖上來了,弄的賈政更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幸虧宋家有那麼點消氣,為何隻說那麼點,皆因宋府承認了賈璉這麼個外孫子,至於賈赦,見了還是冇個好態度,不過幸虧能進了宋府的門,也算有所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