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掇好一盤盤的包子上桌後,秦大虎又去櫥櫃倒了些涼菜上來,坐上了炕後,徑直拿過一個包子,見著包子薄薄的皮,有些詫異道:“娘子這回包的包子的皮倒是挺薄,都能瞥見裡頭的餡呢。並且這香味也賊香,光聞著就讓人饞得慌。”說著,拿著包子就要塞進嘴裡大咬一口。
可這灌湯包當真是味道美極了,秦大虎吃的津津有味,一個勁的誇獎著娘子的心靈手巧,說著說著他的話題就不由得轉向今個村外來人這事,提及造反提及府兵來了,蘇錦豎耳諦聽著,漸漸就停了筷。
開了門後,蘇錦身子一扭就回了裡屋,至於還在鍋裡蒸著的尚未蒸熟的灌湯包,那就由出去的人接著蒸吧。
服侍著蘇錦喝了大半碗骨頭湯後,等見蘇錦又昏昏沉沉的睡下了,秦大虎拿了弓箭出了門上山。前些日子雪大,現在山上的野兔子好打,他上山打上幾條,也好回過甚好好給小娘子補補身子,瞧那小娘子的身子實在是過分弱了。
厥後見他每按一處都要停下來問他是輕了還是重了,力道對不對,蘇錦瞧他那謹慎翼翼的模樣,反倒是有些捨不得他如許了,因而在他按完一處後,就可貴的給了他句話:“嗯,還好。”
蘇錦還是不吭聲,任由那廝在背麵像模像樣的給她按摩著肩背。
他抬腿上炕將那荏弱無骨的小娘子從被子裡托了出來,直接就擱上了自個的懷裡,托著小娘子光滑的兩條細腿分了開來,環住他細弱腰身後就讓那小娘子坐在了他懷裡,他則俯了頭,激狂而熱烈的吻上了小娘子那白瓷玉般的柔嫩脖頸。
蘇錦默不出聲,彷彿是隨他如何按,越是這般那秦大虎越是謹慎翼翼,唯恐一個不慎按疼了那嬌弱的娘子。
秦大虎摸了摸鼻子,嘿嘿笑著上了炕,那粗厚的大手就從背麵搭上了蘇錦的肩:“娘子剛包了包子啊?真是累壞了娘子了,老子這就給娘子捶捶按按啊。”
直到玉輪都快上柳梢頭了,那廂秦大虎才踏著夜色敲開了蘇錦家的門,見著秦大虎返來,不得不說蘇錦也是有些鬆了口氣的,畢竟入夜路滑的,這麼晚了他也冇跟她說一聲去哪,哪怕她尚在跟他雙方麵活力,她畢竟還是有些擔憂他的安危的。
裡頭小娘子荏弱的低呼聲刹時讓燒火中的秦大虎一個高蹦了起來,直接就衝到了裡間,待一轉頭見著炕上小娘子裸著半邊烏黑柔嫩的身子在被外頭,正含淚咬著唇,抬著一樣光溜溜的小胳膊揪著那被子,詭計要將那被子往上扯可卻扯不動的不幸相,秦大虎身上的血頓時有些熱了。
蘇錦手上冇力量的軟軟推拒,秦大虎吻得火辣,那粗短的胡茬搜刮在她細嫩的脖頸上,讓她有些癢又有些微疼,她難受的嚶嚀了聲,這時那灼燙的唇卻猛地將她頸肉一嘬然後一叼,隨即重重一吸,惹得蘇錦忍不住低喘出聲。
蘇錦渾身痠軟的冇力量,哪怕再不甘心也隻能順勢癱在他的懷裡,腦袋擱在他的頸窩處,有氣有力的在他頸窩裡弱弱道:“先抱我下炕。”
秦大虎隻得沉痛的點頭:“我曉得娘子身子弱,老子隻好再忍他個幾日了。”
蘇錦瞧不得他那一臉憐惜的神采,扭過身子就下了炕,秦大虎忙在背麵跟著,讓那蘇錦遠遠拉離以後,就伸手將鍋蓋給翻開,頓時騰騰的熱氣就直往上空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