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瞧著他抓起灌湯包就往嘴裡敏捷塞,想要禁止已經來不及了,瞧他被燙的伸著舌頭直呼氣的不幸相,蘇錦趕快下去從缸裡舀了瓢涼水,從速遞到他嘴巴。秦大虎抓著水瓢咕嚕咕嚕的連喝幾大口,蘇錦在旁瞧著他那哧溜著舌頭難受的模樣,內心也有幾用心疼了起來。
他衝動的臉頰抽搐,彷彿不成置信般的灼灼盯住麵前小娘子,眼睛冒死的傳達著一個資訊,他真的很威武,也很漂亮?
“布布……”秦大虎急的直襬手點頭:“布……糧知布……”
秦大虎的腰桿挺得倍直倍直,向來冇有哪一刻像現在普通感覺,他秦大虎是全部東山村乃至是十裡八鄉長得最俊的男人。
蘇錦下去拾掇碗筷,邊拾掇邊道:“剛說到你那好兄弟了,你可彆介懷,你也曉得我藏不住話,有甚麼就想說甚麼,他長得的確不咋地,我也隻是實話實說。”
等蘇錦清算好上炕了,她直接就奪過秦大虎飯桌上的那盤冇吃完的灌湯包,也不管那秦大虎是如何垂涎欲滴的看著,徑直抓過灌湯包垂著眼一口一口吃的津津有味。
待敷好白糖後,蘇錦令他將舌頭放回原處,勒令他就這麼含著不準將白糖給吞了,秦大虎閉緊了嘴連連點頭。
待他出了門挨家挨戶的將人叫起來,叮嚀下去分批連夜連日趕工以後,他才猛一個激靈想到,小娘子不是不識字的嗎,剛這些觀點連那飽讀詩書的劉秀才都拍案喝采,她一個大字不識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娘子又那裡能曉得這些?
蘇錦道:“倒不是說我怕了,我隻是想著,咱不能坐以待斃,得采納有效辦法防護。你們長年打獵的,應當都會設些圈套甚麼的,那麼你何不調集村裡的人在村莊四周設些圈套,也好以防著仇敵來偷襲呢?”
一瓢水進肚後,秦大虎大著舌頭說還要喝,蘇錦拿了瓢回身就扔進了水缸裡,扭身到櫥櫃的那瓷罈子裡拿勺子舀了舀,幸虧那白糖還剩了點,蘇錦舀了些後就進了裡屋,虎著臉讓秦大虎將舌頭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