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埃利奧特。
凱西緊緊地用手環抱住奧古斯特的脖子,本來那一雙湛藍的眼睛裡現在噙滿了淚珠,看上去分外動聽。
而就在這時,那緊閉的門外俄然傳來了一陣喧鬨的腳步聲,還不等床上的兩人做出反應,厚重的門頓時被人用力地推開來,一個氣喘籲籲的矮個子老頭呈現在了門後。
薩維奇公爵的殘暴是出了名的,聞訊趕來的世人紛繁偷偷掩著嘴等著看好戲,心想維爾德家屬這下算是垮台,宗子被放逐,次子又跟公爵的寵物攪在一起,不曉得老維爾德在天之靈會不會氣地從宅兆中跳出來。
當在場的貴族的視野觸碰到兩人的時候都不約而同地扭過甚去,為他們感到慚愧――要曉得,在政教合一的崇高蘭斯帝國中,貴族們都順從著“不成與男人苟合,像與女人一樣,這本是可仇恨的”教誨,而麵前的兩人較著是違背了這一點。
陳腐而又華麗的城堡聳峙在低垂的夜幕當中,橘色的光芒從龐大的落地窗裡斜漏出來,映亮了天井裡高大烏黑的雕像,時不時傳來的婉轉的小提琴聲讓停在枝頭的鳥兒都忍不住沉醉。
獲得確認後的薩維奇公爵終究發怒了,他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用柺杖狠惡地敲打著空中,轉頭衝埃利奧特說道:“埃利奧特中間,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小子敢揹著我和凱西在一起!”
恍忽中,奧古斯特彷彿有了一種本身正在擁抱的人就是愛德華的錯覺,頓時呼吸一緊,連帶著行動也更加用力起來,一口用勁地咬在了凱西的鎖骨上,就像是啃咬普通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了少年的身上,讓他忍不住揚起了脖子,後背繃緊成一道都雅的弧線。
上前去的仆人如何都分不開他們兩小我,隻要稍稍一動他們臉上就都紛繁暴露了撕心裂肺的神采,萬般無法之下最後隻能讓他們保持著交合的姿式被抬了出去。
蘇維輕聲說著,躊躇了半晌後還是停下腳步,踮起腳尖緩慢地吻了吻埃利奧特的唇角,然後剛籌辦逃開就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拉住,強行擁入懷中,低下頭深深吻了下去。
“早去早回。”
青年的稠密的睫毛輕微顫抖著,手指稍稍蜷曲,彷彿在思慮些甚麼。俊美的麵龐一半融於陽光之光,而另一半卻隱於暗影當中,看上去難以捉摸。
“奧古斯特,再用點力啊――快點、快點貫穿我,我已接受不了了――”
維爾德莊園。
冇錯,如此關頭的時候他們兩小我竟然都因為過分驚嚇而抽筋了!
他們麵龐稚嫩,纖細的身材彷彿稍稍一用力就會折斷普通脆弱,每當看著他們在本身身下哀嚎的時候,奧古斯特心中就會冇出處地感到一陣滿足感。
肯定奧古斯特和金髮少年溜進寢室以後,蘇維才從角落裡走了出來,衝著埃利奧特招了招手,“我們該去找薩維奇公爵了。”
說著青年看上去鬆了一口氣,悄悄地握緊了身邊男人的手,而埃利奧特卻稍稍俯下身去在蘇維的耳邊輕聲道:“接下來該我上場了,嗯?”
凱西的心中俄然出現出了一陣名為不甘的豪情,看看奧古斯特漂亮的麵龐,在想想自家阿誰半隻腳踏進棺材、邊幅醜惡的老頭子,凱西悄悄地將愛德華這個素未會麵的男人罵了無數遍,一邊更加用力地緊繃著肌肉,好讓奧古斯特能感遭到從所未有的極致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