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到了早晨冇事兒了就搬出來我爺的那把躺椅,在門口的大棗樹下躺著,和二爺他們一起搖著扇子乘涼,聽著樹上蟲鳴鳥叫,談著白叟們的點滴油滑,日子過的倒是悠哉遊哉。望著天空點點繁星和皎皎明月,也會想著本身的人生,就這麼過下去但是不可的,得找個前程。在家給窯上販盆子送缸的,能混個肚飽,卻很難有出息,將來頂破了天也就是本身開個小瓦窯。當初從北平返來時,老掌櫃的叮囑又繚繞心頭:孩子,你爺讓你跟了我兩年,你也冇學著啥,不過,跟我學這廚子難有甚麼出息,你也看到了,我們國度弱,亂,東洋人和西洋人老欺負我們,當年八國聯軍還攻破了北都城,逼得皇上和老佛爺都棄城而去。今後如果有前提啊,就好好讀書,報效國度!
又是一番思慮,我坐了起來:二爺,我想通了,我去南京投奔我叔,混個事兒做!
我覺得被髮明瞭,嚇得直顫栗,一股溫流從褲襠裡流出,我尿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