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葉長歡笑得馴良:“都是同門,要說實話啊。”
“欸?這位師兄,你如何這麼不謹慎,坐著都能差點摔了。”
戈正信考慮言詞,這話非常冒昧,與顧斯惡一組的四名弟子心中多少有著些許氣憤,但更多的是獵奇。
他冇有辯駁葉長歡的話。
“不若師姐我們現在將這兩人殺掉,拿著旌旗奪個前三,莫非不好嗎?”
“奉告他甚麼?我們已經拿到宗旗?還是如何商討明日你和他們如何裡應外合?”
他的話音落下,本來無人在乎的西麵宗旗去處終究透露在人前。
錢娢一眼看破對方的意義,冷冷的下了通牒:
顧斯惡不言,葉長歡卻懂他的意義,衝錢娢道:“師姐,你不知我們最缺甚麼,他要的隻是劍,玄鐵劍當然好,但如此算來,精鐵的確最合適我們。”
葉長歡張了張口,眼睛瞪大,愣愣的看著顧斯惡。
而跟著夜深雲清峰下的群山霧氣越來越重,幸虧奉天宗的服飾固然粗糙,卻有幾分僧衣的模樣,水汽聚成水珠一點一點的從修士的衣角滴落。
“我們的確去了西麵。”顧斯惡乾脆把他的話一次性說完:“這是西麵的第三麵宗旗。”
他見錢娢無動於衷,咬牙忍不住道:“錢師姐,當初但是因為你我才分開熊師兄的組隊,不止我,其彆人也是,明顯我們出了靈石,卻要到處都聽顧家姐弟的,憑甚麼?”
顧斯惡高冷的想。
“顧、顧師妹。”
“你就該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