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嘉諾笑夠了後,哼哧哼哧把本身從被子裡挽救出來,才翻身躺床上,手腕就被抓住了。他看米彥辰拎著毛巾,一臉凶惡,噗嗤一聲笑了,“你想乾嗎?”
米彥辰隻一句“你還想不想騎馬了”就把他妄圖那點便宜的謹慎思打發了。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實在也想在番外寫點有內涵有層次的東西……但是吧,那啥,你們都曉得的哈。
“阿誰天龍洞啊,神仙姐姐一點都不仙,還不讓我們本身拍,非得用他們的相機,本來是籌算做成鑰匙扣賣的啊。”他手指上套著兩個鑰匙扣,一個是米彥辰和神仙姐姐的合影,一個他是本身和神仙姐姐的合影。最首要的是,這兩個鑰匙扣一共花了40元。淩嘉諾感覺略坑爹。
米彥辰看了他光溜溜的身子一眼,“你那是這幾天喝水少了,吃的菜又辣,上火。”
米彥辰剛買了藥返來,就聞聲衛生間裡他又哭又罵的好不活潑。愉悅地敲了拍門喊:“嘉諾,你好了冇?我買了藥返來,好了就出來上藥。”
臉上充足讓人輕哼的痛感也在提示著接下去要產生的事能夠分歧平常。不消看,淩嘉諾也曉得本身的臉必定被捏紅了,但是,痛感跟身材裡汩汩冒出的鎮靜如同馳驅的河道,讓他血液沸騰,毛孔微縮。
淩嘉諾看他還醒著,立馬滾進他懷裡,拿‘不求人’在他臉上一通瞎撓,“數羊也睡不著,你彆睡啊,我們再玩一會兒吧。”
米彥辰展開眼睛,一把抓住臉上拆台的‘不求人’,用磁性魅惑的男高音問:“你是不是想要,嗯?”
第二天,日上三竿,淩嘉諾展開腫的不成模樣的眼睛,嘟啷著喊了幾聲“大叔”都冇人承諾。他含混抱著被子坐了起來,看了一眼地上扔著的襤褸寢衣,也不穿衣服了,就光著腳下床,一瘸一拐的往衛生間走。
“是,我妒忌。”米彥辰笑著說:“你還學人家韓國朋友唱三隻小熊。”的確是玩瘋了跟誰都嘻嘻哈哈樂,平時的冷酷勁兒全冇了。關頭是他這個家眷被蕭瑟的略慘痛。
米彥辰被他逗樂了,扔了‘不求人’把他重新裹了裹,放到大床中間,“你沉著沉著,我去上個廁所返來陪你玩兒。”說完一個帥氣的鯉魚打挺,邁著粗長大腿走了。
淩嘉諾躺在床上,拿著下中午候逛大理城買的撓癢抓‘不求人’,一會兒撓撓腿,一會兒撓撓腰,兩瓣屁股上也彆離撓了撓,實在無聊了,就玩弄起米彥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