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鎮靜後分發份例的春麗從速答覆道:“楊貴妃上個月是領了月~事!帶的,除了啟祥宮的那位,其他宮裡的娘娘全都領了。”
“皇後孃娘這是接管不了臣妾有身的事,還是接管不了範慧妃和李成妃也有身的事……”
得訊倉促又跑來的太病院院正仔細心細的給鎮靜後把了脈,隨即掛上笑容,笑得如同一朵盛開的菊花一樣對朱由校說道。
倚靠在美人榻上的楊令月扯了扯身上搭著的薄薄毛毯,很有些不耐煩的衝朱由校愛嬌道。“萬歲爺,這玩意兒搭著熱。”
這不,鎮靜後吧啦吧啦一陣眼藥還未上完,就被朱由校不耐煩的打斷。“宮務煩瑣,你不緊著措置宮務,跑來翊坤宮胡言亂語甚麼。”潛台詞就是暗指鎮靜後、你到底有多閒啊!
甚麼。
鎮靜後咬了咬唇瓣,很快便又重新暴露笑靨,笑著開口道:“萬歲爺,不知mm為何請太醫,如何太醫讓mm好好的養著呢!”
“臣妾聽聞mm請了太醫,擔憂mm是不是那裡不適,以是才趕到翊坤宮來瞧mm啊!”
朱由校這話很鋒利,當場就讓鎮靜後心塞,半晌說不出來話。
“熱也給朕搭著。彆忘了太醫說的話,讓你好好的養著身子。”朱由校好言好語的對楊令月說道。帝妃二人將鎮靜後忽視的態度當場就令鎮靜後黑了臉。